。”
林夏笙聽完,落井下石起來:“讓你囂張,被人找上門來了吧。沒想到你還會怕房子被毀。”
莫淳伊看了她眼,道:“你不好奇是誰?”
“當然好奇,一般人不敢挑釁你,除開我。”
“你挑釁我能活到現在,也是因為我想留你。”
*
印式悠徑自跳下了桌,周圍的人見狀都後退了些,自動形成半弧形的空間。印式悠拉開凳子,坐下。
眾人紛紛鬆了口氣,還好只是下桌子找位子坐下……
印式悠嘴裡笑著說道:“你們神經那麼緊繃做什麼,我那麼凶神惡煞嗎?”
眾人狂搖頭,心裡卻想:非常凶神惡煞!
印式悠嘴裡笑得更深:“哎,既然都覺得我凶神惡煞,不如,我就做些凶神惡煞的事?”
眾人搖得頭快斷了,心裡吶喊:救命啊不要啊!
印式悠嘴裡依舊笑著,舉起掛在身上的阻擊槍,開始拿著槍頭到處亂掃:“嗯,不如先你?嗯……或者你?”
眾人嚇得摔在地上,媽媽呀,不要逗他們啊,槍是會走火的呀!
印式悠收起槍頭,笑著:“嗯,算了還是不做了,不然我就真的變成凶神惡煞了。”
眾人:……
這簡直是耍他們玩兒啊!
似是看穿了他們的心思,印式悠一改方才的笑容,拉長了臉:“嗯,如果你們不做猴子被我耍,我立刻就開槍斃了你們,你們的價值,也就只有這些了。”
眾人汗流浹背,冷汗涔涔直冒。
他們總結了四個字,陰晴不定。
印式悠似是玩膩了,也不再打算逗他們,滿心想著一會兒怎麼把林夏笙帶走。
腳步聲靠近主廳,印式悠知道,人來了。
他順著餐桌前方漆黑的長走廊望去,陰影中隱約可見幾個人的身影,而為首的人影,自然就是莫淳伊了。
莫淳伊從陰影中走出來的剎那,似是勾起唇角,頗有深意。手勾住林夏笙的腰肢,將其往自己身上貼。
林夏笙發覺了他的行動,怒道:“莫淳伊,你放開!你幹嘛神經病!”
莫淳伊將手指豎著貼上自己的唇,示意她安靜,輕輕地說:“你不想看看來的人,看到我們這樣,會什麼反應?”
林夏笙莫名地瞪他一眼:“有病,這關我什麼事。”
他依舊笑笑,不再說話。
兩人從陰影中走出,脫離了黑暗的籠罩,浸潤在燈光下。
印式悠的臉,在看到人影出來的同時,冷得更在冰箱裡凍了三天三夜似得。
林夏笙的臉,在看到印式悠出現在主廳的椅子上時,驚得嘴巴都可以塞下個鹹鴨蛋。
“悠悠?!”
印式悠沉著臉,起身朝他們衝去,將擋在自己前方的椅子統統踹翻,被踹飛的椅子可憐兮兮地砸上地上的幾個小嘍囉,哎呦哎呦的直呼痛。
莫淳伊見狀,側過頭,準備要吻林夏笙……
林夏笙大罵:“你有病!你要幹嘛!”
正當兩人的嘴快貼在一起的同時,極為精準,飛刀插入兩人的縫隙,甚至可以說是衝著莫淳伊而來,這才讓他頭朝後仰去。印式悠乘著他稍許放鬆的空隙,拉住林夏笙的手臂,納入自己的懷中。
這整個過程,只能用電光石火來形容,快得常人都無法反映。
林夏笙眼前視線變得一片黑,只剩下擁著自己的身子的溫暖告訴了她,她現在在悠悠的懷裡。
印式悠擁著夏笙,按著她的後腦將其靠入自己的胸膛,皮笑肉不笑地說:“奧丁先生,有勞你照顧我家這頑皮的小女人,我是來接我家的笨蛋回家來的。”
笨……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