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出王城北門。
“半夜三更王后出城是要幹什麼呢?”看著馬車消失在遠方,北門守衛長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啪!”
“啪!”
“啪!”
……
就在這時一連串的鞭聲由遠及近,一群輕甲從大街往北門飛馳而來,領頭人高舉金牌令箭。
“這王府禁衛怎麼也出門了?”北門守衛長不可思議地看著那群禁衛,向城下招了招手,剛剛才關上不久的大門又被緩緩拉開。
“嗖!”
“嗖!”
“嗖!”
……
大門才剛剛拉開四分之一,這隊輕騎便應聲而過。
守衛長正要示意關上城門時,這時又緊緊飛來一群馬隊。雖然這群馬隊一身便服,身上也沒有任何通行令牌,守衛長卻是不敢任何阻攔,再次命人拉開了城門。
這群馬隊出了北門,見北方影影綽綽,揚起長鞭,急急追去。
而此時,在前方一里外,那一群輕騎距離馬車已經只有一里,但在朦朧的霧氣中,卻是看不真切。
自出了王城北門,郡主等人便摘去了人皮面具,而任天則很快脫去了套在青衣外的侍女裝扮。一路出來他沒少受眾人的打趣,早就忍夠了。
郡主和紫嫣很快便察覺有人追來,駕車的紫嫣不由加重了馬鞭,而車棚內的郡主早吩咐眾人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約莫片刻,一群輕騎距離馬車已經只剩下數十丈。
“郡主你已經無路可逃了,我看你還是乖乖跟我一路回去吧。”禁衛長向前急急喊道。
郡主掀開窗簾,冷冷道:“休得再追,不然我讓你們好看!”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
隨著禁衛長聲音一落下,數個虛影瞬間衝向了郡主。
只聽馬聲嘶嘶,馬車很快便被這群馬隊團團圍住。
“快放我們離開,不然我就殺了郡主。”
就在這時,一名身著青衣的內侍挾持郡主衝出了車棚,手裡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她咽喉處。
“小……小混子,你這是在幹什麼?”郡主驚訝地看著任天,想要把他震開,卻發現在這片刻間他已經用手封住了她的穴道。
“我不叫小混子,我叫任天!”任天冷冷回道,手上的匕首不由挨在了郡主如雪的脖頸上。
“你……”郡主氣得微微發抖,只覺領口有些生痛,卻是不敢再說半句。
“任小弟……”看著任天通紅的臉,紫嫣想說什麼卻又生生閉口,向一群禁衛道,“如果你們真替郡主的安危著想,我看你們還是速速離開!”
“大哥,這怎麼辦?”一名禁衛向禁衛長問道。
禁衛長呵斥道:“還能怎麼辦,郡主死了,我們也得掉腦袋。”
“絕不能讓他們離開!”
就在這時,有一群便衣馬隊趕了上來,領頭之人身材高大,滿臉絡腮鬍須。
“張璽?你怎麼來了。”禁衛長冷冷看了一眼張璽,驚訝中帶著不屑。
“見過禁衛長。”張璽帶著違和的笑容,向禁衛長恭敬一拜。
他雖身為王城中衛,但軍銜只和普通禁衛相當,而這禁衛長則相當於千衛長,他不得不問禮。
禁衛長冷冷道:“你不好好呆在都尉府,到這裡來做什麼?”
張璽對禁衛長的臉色毫不在意,卻是揶揄道:“本來王爺命你們追郡主回去,我不應該多事。但是呢?爾等卻是膽小怕事之輩,竟然要放走郡主。”
“你……”禁衛長氣得滿臉通紅,不由握著劍柄,向張璽道:“雖然郡主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