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又或者在期末考試之前不要出事。
可是寧可晨不會想到,每當郵遞員放了信封之後,一個女孩總會悄悄走到了他們家的信箱旁邊,看著信的封面。寧可晨爸爸媽媽的信她自然是不會看,不過寄給寧可晨的信她會一封一封地拆開來看,確認沒有問題的信會塞回去。
就在今天早上,寧可晨還沒有睡醒的時候,女孩再次拆開了寧可晨的信偷看。寧可晨平時並不會收到信,不過這天他確實有一封信。
不安的感覺湧上她的心頭,迫不及待地拆開了信,看到了卻是一張照片,後面寫著“你喜歡玩遊戲的吧?”的字樣,她握緊了那封信。隨後又拆出了附加的紙條,看完後,她忍不住顫抖。
“不……可晨……可晨,我怎麼會讓你陷入這種險境中呢?呵呵……可晨,這種可怕的事情就由我來給你承擔下來吧……只要遊戲結束,我就能永遠跟可晨在一起了……呵呵呵……哈哈哈哈……”
女孩一邊叨叨著,一邊搖搖晃晃地離開,並不忘雙手握著照片埋在胸前。
另一邊,安陽看著離開的女孩,微微眯著眼睛。
他預感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女孩離開後,他也離開了。
在一個豪華的房間裡,漫詩躺在床上,密密麻麻的汗滴不停地從她的腦袋上湧出,紫色的紗帳拉開了,一個穿著水藍色長裙、白色羊毛披肩,披著淡藍色透明的披錦的女人坐到了女孩的旁邊,小心翼翼地為她擦掉汗滴。
“不要!”漫詩猛然喊了一聲,同時睜開了眼睛。事情發生地太突然,眼睛還不適應太陽的刺激,又讓她重新眯上了眼睛。漫詩用手擋住陽光,長吁一口氣。
女人幫她掖好被子:“又想起那時候的事情了嗎?”
“未洋……”漫詩握住了她的手,說:“我好怕……”
“沒事的,我們都在。”未洋溫柔地回答。漫詩撐起身子坐起來,說:“那件事情怎麼樣了?”
“雨兒已經去辦了。”
“嗯。”漫詩應了一聲,然後看著窗外,說:“如果能夠沒有任何痛苦地消失掉就好了。”說著捂住自己的腦袋,眉頭不由皺起來。
“又疼了嗎?”未洋扶著漫詩,輕聲問。
漫詩搖搖頭:“我沒事的。”
“不。”未洋輕輕讓她躺下,說:“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讓人給您熬點藥喝。”正準備離開,漫詩卻握住了未洋的手:“找到她了嗎?”
未洋微笑著說:“子曲會找到的。”
漫詩點點頭,再次閉上了眼睛。他們都不希望我死去,我也不想死去。我想要的,是從這個家裡消失。漫詩這麼告訴著自己。別人都說,在睡夢中死去是最幸福的死法,但是我卻不是這樣的,因為我總是重複地做著那個噩夢,一遍、又一遍。只要一睡著,就總是能夢見那個可怕的夜晚。
但是卻永遠停留在被救之前,永遠沒有下一秒被救的瞬間。
接著,漫詩回憶著剩下的點點。
在自己被刀子刺傷的那一刻,她聽到了鈴鐺輕輕搖晃的聲音。“鈴鈴鈴、鈴鈴鈴……”有序地,輕緩地縈繞自己的耳邊。
然後,她看到了四個人從天空中乘著彩雲飄下來,扶起了她。其中一個是未洋,她用很溫柔、很溫柔的聲音對自己說:“沒事了。”
因為相信著他們,漫詩很安心地躺在了未洋的懷中。
那是四年前的夏天……其實那個時候的她並不討厭養父母,直到今年的春天……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啦啦
☆、考試
陰霾的天空下,一個男人坐在醫院的長椅上,雙手呈祈禱的樣子拖住自己的腦門,看起來苦惱著什麼的樣子。
“你的女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