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的表情,初羽莫名覺得不爽:“不是每個人都這麼聰明的,有些事情不說清楚,對方是不會明白的,到現在了你還想當聖母嗎?”
不,我從一開始就不是。
寧可晨結結巴巴地說:“也沒有啦,只是,她只是一個女孩子……我不知道,一個女孩子要怎麼對……對一個男生說……”
“你是在歧視女性嗎?”張明惜站了起來,臉上並沒有怒氣,但是卻是滿滿的不服輸的樣子:“我才不是那種想要靠小鳥依人來博得別人好感的女生呢!”
只要不是玻璃心就好,女生還是要有點少女心的。寧可晨心裡默默反駁。
不過仔細想想,既然能玩得起這個遊戲的,絕對不會是玻璃心的人,如果是玻璃心的話,根本就玩不起這個遊戲。
但是水漫詩除外。
寧可晨又神遊了,水漫詩是因為能力的問題才被選上的,在寧可晨的印象中,水漫詩雖然是一個大小姐,卻和張明惜截然相反,既沒有大小姐的高傲,又有著淑女般的優雅。那天她來學校上課的時候,無論是出於調侃還是認真的問題,水漫詩都很從容地笑著回答了。
她不是玻璃心,但是應該是溫柔的,她會殺人嗎?
“想什麼呢。”初羽身後捏了捏寧可晨的後頸,寧可晨回過神來,胡亂地說一通:“如果你是自己對他說的話,那我們來不來都沒有意義了,你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問題會解決的。這根本就是你自己能夠解決的問題啊。”
張明惜氣急敗壞地說:“我要是能夠自己解決我就不會來找你們了。”
“說重點。”初羽淡然地說。
張明惜不知道為什麼很吃這一套,點點頭重新坐下:“我和父母的關係很不好。”
……
看出來了。
“但是他很喜歡我的父母,無論發生什麼矛盾他都會幫著他們說話。”張明惜嘆了一口氣:“我不懂,為什麼會這樣。他們總是在外面工作,常年不回家,幾乎就沒有管過我,我為了這點事小小的抱怨不行嗎?這難道是我一個人的錯嗎?寧可晨,你不是和我情況一樣嗎?你應該可以理解的吧?”
可以吧……
寧可晨想了好半天才說:“我家的情況和你不一樣。”
“不一樣?”
“對,我和你不一樣。在我十二歲之前,我爸媽是沒有僱保姆的。”寧可晨說起了自己的過去:“我和平常的小孩子一樣是在父母的呵護下長大的。上學之前,父母在家,放學之後,我媽也在家做飯。”
不知道是覺得寧可晨之前騙了她、還是出於對寧可晨的羨慕,張明惜微微皺起了眉頭。
寧可晨繼續說:“再小一點的時候可能不覺得,但是後來長大了,作業一堆一堆地堆在我的面前,英語要背書,數學要做題,語文要寫作,我開始覺得很忙。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知道父母的不容易。尤其是在我長大之前,他們不僅要照料整一個家,他們還要照顧我,所以他們比我辛苦得多了。”
初羽輕撫寧可晨的背。
寧可晨揚起了一個笑容:“我的父母和你的父母或許都是工作狂,畢竟現在他們是能不回家就不回家,全心全意地把心思放到了工作上。但是這絕對不是代表著他們不再關心你了,而是他們覺得他們可以放心你,他們這是相信你自己的能力。”
“說得輕巧。”張明惜嘟著嘴巴,“反正從我上初中以來,他們就再也沒有顧家了。”
“但是他們把你說的那個大哥哥送到了你的身邊。”寧可晨說:“我覺得他可能是充當了你和父母之間的聯絡,他代替你的父母繼續教育你,照顧你。這是你的父母分不開身,卻依舊想要表達對你的愛的方式。”
“就算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