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不少。他只記得有一個女生在哭,也不知道在哭什麼。寧可晨從小在城市長大,沒有農村小孩的自來熟屬性,所以那也是他第一次在村子裡主動跟人搭話。
也不是搭話,他就是遞給她一包紙巾而已,就像剛剛那樣。
女孩哭著陸陸續續說了很多東西,但是他的領悟能力比較差,最後只是總結到她的項鍊掉下去了,所以沒想太多就跳進了池塘裡找。
他也是太少回家鄉,不知道家鄉有一個池塘裡有水鬼的傳說,所以沒頭沒腦地就跳進去找項鍊了。然後把項鍊給了女生就走了。
他是真的沒有想過劉御靈竟然因為這麼一件小小的事情被記了這麼多年。
寧可晨摸了摸鼻子:“雖然對你父母的事情我深感同情,不過撿項鍊這件事你真的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雖然那次之後,他被奶奶抓著教訓了一頓,不過也只是口頭罵,罵完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所以寧可晨真的沒有放在心上。
雖然糾結了好一會兒,不過寧可晨還是覺得坦白比較好,於是說:“你可能只是在最低落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我而已,但是我絕對不是你喜歡的型別,所以……”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劉御靈忽然很生氣地拍案而起,來送牛奶的服務生被嚇了一條,站在一邊一動不敢動。
劉御靈瞪著寧可晨說:“我已經悄悄關注你兩年了,難道這兩年裡我還讀不出自己的感情嗎?”
話是這麼說不錯,不過……
寧可晨苦惱地看著桌子,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我覺得這種事情你早點說比較好,畢竟……”
“所以我會把你喜歡的,還有喜歡你的人統統剷除。”劉御靈丟下最後一句話,轉身就要離開。
寧可晨意識到情況不妙,趕緊上前拉住她:“別啊!你也說你悄悄關注了我兩年了,那你應該也知道我喜歡什麼型別的女生了吧?所以李文凜這種……御姐,我們是不可能的對吧?”
“但是你的巳青呢?”劉御靈似笑非笑地轉過身,幽幽地湊到了寧可晨的耳邊,呢喃著說:“我會把她身上的鱗片,一顆一顆地拔光。”
“別!”寧可晨緊緊抓著她的手臂:“她是無辜的,就算她長得再好看,我也不至於喜歡一個……比我大的女人啊,再說了,我再喪心病狂也不能找一條蛇當情人啊。”
這是實話,這真的是實話。
劉御靈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那安陽呢?你的初羽呢?”
寧可晨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隨後低著頭說:“你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吧?”
“怎麼不可能?安陽不是喜歡你嗎?”
“但是我不喜歡他啊!”寧可晨反駁,最終,他想到了一個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而且,現在我們好不容易能這麼心平氣和地聊天,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嗎?你想讓我再、再次討厭你嗎?我不是聖母,我不可能愛著所有人的,如果你決定和他們成為敵人的話,我毫無疑問會選擇他們,因為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劉御靈挑眉:“朋友?那如果你的朋友全部都死光了呢?”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難道……
劉御靈伸出手:“你忘記了?我的能力是什麼?只要我願意,這間咖啡廳的人就是你那些所謂的朋友的陪葬了。”
她果然先出手了!寧可晨皺著眉頭,抓住劉御靈的手越發用力,最後用一種自己都沒有想過的低沉的聲音說:“我警告你,不要對他們出手。”
☆、約定
劉御靈冷笑:“如果我出手呢?你能怎麼樣?”
寧可晨抬頭,冷眼看著劉御靈:“如果真的要選的話,我毫無疑問地會選擇幹掉你。”這是真心話,在沒有辦法兩全其美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