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過去,一頭衝進了屋中。
屋裡的血腥氣很濃,不用看,光聞著這股血腥味,上官勇和袁威也知道袁義這一回失血不少。
安元志緊緊地抱著袁義,袁義叫了一聲後,嘴裡的毛巾也掉到了躺椅的扶手上,安元志來不及多想,把自己的手塞進了袁義的嘴裡。
大夫正在處理緊貼著袁義心脈的那隻箭頭,聽到袁義忍不住叫出聲後,大夫也沒敢停手。
慶楠死死地按著袁義的雙腿,跟大夫道:“你不是給他服了麻藥了嗎?怎麼還把他疼成這樣?這汗都跟下雨似的了!”
袁威跑進屋來,看一眼袁義的樣子,緊握了雙拳,說道:“麻藥對我們這些人作用不大。”
安元志和慶楠都抬頭看袁威。
大夫道:“你們按緊他,我要取箭了。”
上官勇這裡剛把掉在扶手上的毛巾拿在了手裡,大夫那裡已經往外取箭頭了。
安元志就覺得左手鑽心地一疼,讓他差點也叫出聲來。
安太師這時走到了躺椅的跟前,他沒去在意安元志的手,只是看著袁義胸前的傷口。
大夫取箭的動作很快,只一下就將這隻箭頭取了出來,箭頭上有倒鉤,所以不可避免的,箭頭上鉤了袁義的一場血肉下來。
“沒事了,”安元志顧不上手上的痛,只死命地抱著袁義,不停地在袁義的耳邊說著話。
大夫取出了箭頭,給傷處上了藥後,就給袁義縫合傷口,雙手的動作飛快。
袁威要再往前邁步,被安太師攔住了。
上官勇眼都不眨得看著大夫給袁義縫合傷口。
安太師從茶几上拿起一隻箭頭,遞給了上官勇,道:“能看出這是什麼人用的嗎?”
上官勇這才把目光移到了箭頭上,說道:“箭頭帶倒鉤,除了京城的駐軍之外,其他的軍裡沒有這種箭頭。”
安太師點頭,這種箭頭製作起來費時費工,朝廷除了負責京城防衛的駐軍,還真是沒有這個本錢給所有的祈順軍都用上。
袁威道:“這是,這是軍裡的東西?”
上官勇翻看這隻箭頭,然後給安太師和袁威看箭頭的刮痕,上面原本刻著的一排字被劃掉了。
“衛**中有這種箭頭嗎?”安太師問上官勇道。
“衛**裡的比這個大,”上官勇道:“這種我在軍中沒有見過。
安元志這時感覺到袁義的身體放鬆了一下,他慢慢地鬆了開袁義,空著的一隻手替袁義擦著汗,問道:“你怎麼樣?”
袁義的嘴一張,嘴裡有腥甜的液體,他看了安元志一眼,說:“我傷了少爺的手?”
安元志把左手甩了甩,在地上甩出了一排血點子,不在乎道:“你的牙口有這麼好嗎?能把我的手咬壞?”
袁義的目光隨著安元志的手動。
慶楠這時也鬆開了手,站起身跟安元志道:“你讓大夫給你的手上點藥,血都滴到地上了,你還逞什麼能?”
“傷著了?”袁義問安元志。
大夫這時往袁義的嘴裡塞了兩片參片,說:“看來這位這軍爺的武藝高強,非常人所能比啊,傷成這樣了,您還能說話?”
安元志把被袁義咬出了血來的手,在袁義的眼前晃了晃,說:“還好,出了點血,你沒把我的肉咬下來。”
“他的傷勢如何?”安太師問大夫道。
“箭傷好治,只是他還受了內傷,”大夫道:“這下子這位軍爺要臥床一段時日了。”
上官勇和安元志聽了大夫的話後都皺眉,袁義要臥床靜養,那今天這事,他們就不可能瞞著宮裡的人了。
安太師衝大夫點頭道:“辛苦你了。”
有慶楠的親兵在這時又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