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澤聽了袁章的通稟之後,笑了一聲,說:“楊氏兄弟終於有膽子來見你了,看來他們去見過上官勇了。”
“你的手上已經有席家軍了,”安錦繡說“王爺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
“夏景臣不是投靠你了嗎?”白承澤轉身看著安錦繡道:“這事我還要恭喜你。”
“對人全然都是利用,”安錦繡笑看著白承澤道:“你還想要什麼樣的忠心?夏景臣不是傻瓜。”
“我比較好奇,你答應了他什麼?”白承澤跟安錦繡道:“方便告訴我嗎?”
“艾婉,”安錦繡說道:“王爺,你想把事情做到天衣無縫的境地,未免太勉強了。”
“艾婉,”念著這個名字,白承澤好笑道:“他竟然相信你的空口白話。”
“也不都是空口白話,”安錦繡道:“你覺得把艾家一門,那個逃出宮去的太監都殺了,這事就天知地知你知了?”
白承澤說:“你手上不可能有證據,你騙他?”
“我只是讓他知道艾婉是怎麼死的,”安錦繡道:“還有,我答應把一個人的命交給他。”
白承澤馬上就道:“席夫人?”
安錦繡嘴角只一邊上揚了一下。
白承澤往後退了一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已經死了?”
安錦繡說:“我不是你,不會隨便殺人的。”
“你把席夫人交給夏景臣?”白承澤說:“這跟殺了她有什麼區別?”
“我只是不插手他們之間的恩怨,”安錦繡說:“席夫人若是有本事,那她可以像當年那樣,送夏景臣去見他的生母。”
“賢王爺在裡面,”堂屋外,袁章小聲跟楊君威和楊君成道。
楊氏兄弟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
堂屋裡,白承澤嘆了一口氣,跟安錦繡說:“你明明知道,現在的席夫人不是夏景臣的對手。”
“那這就是報應,”安錦繡說:“不種因哪來的果?”
“你同情一個外室女?”
“席家的這筆帳,我不感興趣,”安錦繡冷道:“席氏當年沒有斬草除根,那到了今天,她也就不要怪這個外室女的兒子去找她報仇。”
“那席大公子呢?”白承澤問道:“他的命你也送給夏景臣了?”
“他本就病重,”安錦繡說道:“我見過這位席大公子一次,人瘦得就只剩下一個骨架子了,這樣的重病之人,還用夏景臣動手嗎?”
席氏母子是幫過安錦繡的忙的,不是這對母子,他白承澤如今手裡的兵會更多,所以安錦繡如今說這樣的話,顯得冷酷無情。白承澤跟安錦繡道:“我去看都鬱,”說完這話,白承澤是轉身就走。他沒什麼驚詫的感覺,安錦繡本就該如此。
堂屋外的走廊裡,楊君威和楊君成看見白承澤從堂屋裡走出來後,都給白承澤行禮。
“免禮吧,”白承澤笑道:“楊三公子和四公子都受了傷,不知道他們的傷現在如何了?”
楊君成道:“多謝王爺關心舍弟,他們的傷都是刑傷,要吃些苦頭的。”
“回到白玉關後,讓向遠清給他們看看,”白承澤說道:“他是治外傷的好手,三公子和四公子不會有事的。”
楊君成坐在輪椅上,衝白承澤一躬身,道:“多謝王爺。”
楊君威也跟著一躬身。
白承澤這才笑著走下了臺階。
等白承澤帶著人離開這個庭院之後,楊君威才小聲道:“什麼都是向遠清,這人都快成我們的爹了。”
楊君成橫了自己的大哥一眼。
袁章假裝自己什麼也沒聽到。
楊君成說:“王爺受傷不輕。”
楊君威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