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月兒成長的經歷,可以看到月兒長大的歷程。
想要尋找到一點月兒熟悉的痕跡,他想她,瘋狂的想念,他發現,當自己想念的時候,除了腦海中的回憶外,已經沒有任何的其他的東西,就連一張照片都沒有。
如果不是自己的腦海中的記憶太過於深刻,有時候,他甚至會有一種錯覺,月兒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人物,他們之間從來沒有真實過,而那個可能性閃過的時候,心總會是很痛,那含有疼痛的有,那樣痛的揪心著。
月兒,你可知道我很想你。
往月兒以前住的地方開的時候,路上閃過一抹熟悉的身影,而那抹身影在看到皇甫瞿的車時,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然後繼續和兩個男人有說有笑著。
皇甫瞿的眉頭微微的皺著,這些天來,燻子的荒唐早已經聽到手下彙報,但是親眼看到還是被震驚了,什麼時候,那個總是清純的燻子變成了這個樣子。
嘴裡叼著一根菸,然後穿著暴露的衣服,一手挽著一個男人,任男人曖昧的在她的身上撫摸著。臉上畫著嚇死人的妝,妖嬈的從自己身邊走過。
皇甫瞿停下車,嘆了口氣,走到三個人的面前,看著站在眼前的燻子。
而那兩個人在看到皇甫瞿的表情的時候,還沒開口便被那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凝氣息給嚇的後退了。
拔腿就跑,在日本有誰不認識皇甫瞿啊,自己不會那麼倒黴的把到的是皇甫瞿的女人吧。不是說這個女人是公交車嗎?怎麼可能會是皇甫瞿的女人。兩個人一邊跑一邊在心底咕噥著。
皇甫瞿冷眼看著燻子,燻子看著兩個跑走的男人,罵了一句髒話,然後轉身離開。
皇甫瞿的大手一把拉住燻子的手腕,眉頭緊皺著冷聲說道:”這就是你作賤自己的方式?”
“作賤?我沒覺得,我現在很開心很開心,皇甫瞿,我現在如何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嚇走我今天的樂子了,我要繼續去尋找我的樂子,能不能麻煩你放開手!”燻子掙扎的要甩開自己的手,當傷已經成了一定的點時,已經徹底的麻木了。
燻子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還有隱隱的作痛著,只是那痛已經被自己放縱的麻木了,她發現當自己沉醉在不同男人的身下時,自己才會忘記眼前這個男人的臉,忘記這個男人的殘忍。
記得一個月前自己在那個大雨的夜裡,因為知道了自己懷孕而惶恐的時候,打他電話他不接,那一個月,她不管做什麼,他都直接無視著,眼底心底只知道找那個叫戀月兒的女人。
她故意找男人在他面前晃,他冷眼掃過,然後轉身離開。
她自殺,他更是無視,只是冷冷的丟下一句,想死死遠些,別在他的面前,如果個人連自己的命都不珍惜,就別想別人珍惜你的命。
而當自己發現不管做什麼都引不起他的注意的時候,那個時候,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她很害怕,唯一想到的就是瞿哥哥。家裡的人因為自己的脾氣反覆和自我放縱已經放棄她了,除了每月給些生活費,已經不願意看到她。
媽媽因為自己而被氣的住院,爸爸也因為此不再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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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只剩下那個疼愛她的瞿哥哥了,可是,她去找她,等了足足一個晚上,等到的只有他冷漠的從身邊走過,然後直接讓秦媽送客,被人帶到外面,連多看她一眼都未曾。
如果說言語的傷害很痛,那麼,無聲的傷害就更痛。
失魂的她被送到市區,丟下了她,這算不算是他對自己最後的疼寵,嘲諷的笑,失神的走到馬路中央,車飛馳而過,而自己便被撞飛,在醫院躺了幾天便恢復了,唯一值得慶幸的自己腹中的孽種也沒有了。
只是休養了幾天,情緒無處可以宣洩,心已經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