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怎麼說話呢?”老歐也是惱怒,說道,“老子不說,你還能夠把我怎麼了?”
“師爺,算了!”楊康說道,“錢我們可以再賺,將來您老還是有機會做億萬富翁的。”
“呵呵!”這次,師爺只是乾笑。
老歐看了一眼楊康,說道:“大公子,我時日不多,我們聊點別的?”
“嗯?”楊康愣然,問道,“比如?”
“比如說——青玉帝令?”老歐說道。
這一次,楊康還真是來了興趣,忙著說道:“你知道?”
老歐看了一眼師爺,沉吟了一下子,這才問道:“老二,你還記得二十多年前,楊城那位千門天子陛下,大擺筵席慶賀他那位愛子週歲生辰?”
師爺想了想,說道:“記得,當時我們都去了。”
老歐點點頭,說道:“華夏的傳統,筵席自然是中午開始,但是時間還沒有到中午的時候,我有些尿急。”
胖子忍不住說道:“歐大伯,我們現在是說青玉帝令,而不是說你中午沒到,這老酒都沒有喝,然後就尿急了?”
老歐忍不住白了一眼胖子,這才說道:“這要是不尿急,就沒有後來的事情了。”
“歐老先生,請你說下去。”楊康知道,那位千門的天子陛下,就是木秀,他唯一的愛子,就是小寒。
木易因為青玉帝令被盜,一直冤枉木秀,然後才因為種種緣故,鬧得家破人亡。
至今為止,木易仍然在尋找青玉帝令,所以,他聽得老歐說起這個事情,就分外關注。
“我起身去找茅房,卻是沒有找到,然後就想著,算了,就在院子裡面的假山後面解決一下子——我就是一個土夫子,平時真沒有那麼講究。”老歐繼續說道,“我正欲轉過假山,找個癮癖的地方解決了,卻不料看到一個年輕男子,懷裡抱著一個粉妝玉琢的孩子。
那孩子只有週歲,穿著奢華無比,整個人看起來,真的可愛極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和那個年輕人鬧。
可那個年輕人也是好耐心,不斷的哄著,滿臉都是溫和慈愛。”
楊康一愣,問道:“那個人——就是木秀先生?”
老歐搖頭道:“不是,當時木秀先生在前廳待客。我當時好奇,就湊在假山後面看了看,那個年輕人蹲在地上,而那孩子手中,正把玩著一塊碧玉令牌,孩子的手白白嫩嫩的,映襯著碧玉,越發顯得可愛。但是我一個土夫子,我還是一個有些眼光的土夫子——那塊碧玉令牌一入眼,我這心都跟著咯噔了一聲。那碧玉令牌上面有著九龍纏護,像極了江湖中傳說的青玉帝令……”
“等等!”楊康突然說道,“歐老先生,你是說當時小寒手中把玩的那塊青玉令牌,就是青玉帝令?”
“我不敢肯定,因為我沒有上手。”老歐搖頭道,“他們家傳承悠久,天知道是不是仿品。當時我去他們家做客,也不便問什麼。那地方向陽,背風,那個年輕男子,就一直逗弄著孩子。
我當時看著孩子可愛,就轉過假山,想要抱抱那孩子,事實上我那個時候已經猜到,那個孩子就是木秀先生的愛子,那天筵席的主角。
我感覺,作為一個客人,想要抱抱孩子,這個要求一點都不過分吧?但是,那個年輕男子見到我,似乎是嚇了一跳,迅速的抱起孩子就走了。
我轉身回到前面客廳,不久,就有人嚷嚷著讓木秀把孩子抱出來,讓他們看看。我也很是好奇那位小寒殿下,跟著起鬨。
木秀先生爽快的答應著,轉身去後面抱孩子。再然後,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楊康知道這個事情,他曾經聽得小寒說起過,因此笑道:“小寒差點被那人掐死?”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