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之客之前,我一直都在想怎麼跟肖蒙介紹小倩的事情。我在路上一直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甚至想過還是不要把她帶回家比較好。至於為什麼要把小倩帶回家,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沒想好。應該說,在這個夜晚,我的思維是散亂的,我在想很多很多事情,但是沒有一件事情是清晰的。用一種很文藝的強調說,這是一種深度的迷茫。
但是我誓,我絕對沒有故意把小倩帶回去刺激肖蒙或者試探她的意思。我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當時只是眼看著小倩把自己灌醉了,看著她沉沒在無邊無際的悲傷和一種生活無解的苦悶之中,我就覺得心裡堵得非常的難受。我突然有一種想照顧一下她的念頭,也許我不能照顧她一輩子,但是照顧她一個晚上總是可以的。
回到家門口的時候,我突然有了靈感,我準備對肖蒙說,這是一個夥計的妹妹。我還很快的編好了腹稿,說小倩的哥哥是個臥底,而她根本不知道。她以為自己的哥哥只是個小混混,於是傷心失望之下她自己跑去做了夜總會的陪酒小姐。而她的哥哥知道之後,託我一定要照顧她。這個謊言裡面有一些真的內容,比如說小倩的身份,所以儘管漏洞百出,卻也很容易以假亂真。再說我也沒打算長期照顧她,所以我覺得肖蒙那裡應該應付得過去。
但是,當我看到坐在客廳裡的李莎的時候,之前想的那些事情全部不翼而飛。李莎總喜歡扎一條辮子,穿著也總是比較樸素。這很難讓人想到她的真實身份。
李莎一眼就看穿了我看到她是那種瞬間爆的緊張,她微微的偏了偏頭,我順著她的目光,看見肖蒙正抱著手,站在她的房門前面,臉上帶著一種非常值得玩味的表情。這些天我們已經住在了一起,現在她站在自己地門口。不知道是不是向我暗示什麼。
眼前的局面是非常複雜的,肖蒙,李莎,小倩,出去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倩之外,李莎和肖蒙的表情都很微妙。李莎和肖蒙見過兩次面。第一次在我以前租的房子裡,兩個人還一起吃了一頓飯,第二次只是李莎見到了肖蒙,肖蒙地眼睛卻一直是被綁匪蒙著的,想來李莎也不會多事的解開她的眼罩。
可是,再複雜的局面我都要面對。
在肖蒙看來,李莎就是一個莫名其妙闖進來的女孩。她之所以放她進來,顯然是相等我給她一個交待。但是我想的東西跟她絕對不一樣,李莎已經和我翻了臉。上次我為了救肖蒙幫她幹掉了地獄食人魔,也只是誰也不欠誰的。我不知道她的突然出現,會不會意味著她這一次地目標就是我。雖然她一向喜歡在很遠的地方打狙擊。但是我相信她近戰的身手也絕對不會差。
還是按照聖鬥士地級別來劃分,雪冰魂好像最接近神的沙迦,李莎至少也是黃金獅子小艾那個級別的,而我,也許差不多可以升級做白銀了,但是白銀和黃金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我猜肖蒙這個時候一定在想,這個臭流氓,家裡還有一個不清不楚的女孩呢,竟然又帶了一個回來。也好。反正都需要解釋,解釋小倩一個人和解釋小倩和李莎兩個人其實沒有太大的區別。
我先把小倩放在了沙上,然後走進房間拿了一床毛毯出來給她蓋上。她的事先放一邊吧,現在要解決的是李莎的問題。李莎現在坐在了餐桌旁邊的一張椅子上,一言不地看著我,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眼神明顯的是想玩我。
我對肖蒙招了招手。強裝鎮定地說:“這個。小蒙。作為主人。你是不是應該給客人倒杯水什麼地?”我得強調她是主人。這是必須地。事關她地名份問題。我想她應該懂我地意思。同時我也強調了李莎是客人。這個界限劃分得夠清楚了吧。
我以上帝地名義誓。我絕對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我要坐享齊人之福地念頭。我連是不是能和肖蒙走到最後都沒有什麼把握。我真地是這麼想地。所以我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