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握了拳,他看向周語然的目光漸漸泛冷,“這位是周家姑奶奶吧,最近確實是聽說周家姑奶奶受了刺激有些神智不清,卻沒想到還有個亂認夫君的毛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周家姑奶奶可早就已經和離了,不僅如此……”
說到這裡,蕭立的目光下移,最後落到周語然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他的目光裡有嘲諷,也有痛恨。
雖然在鳳止歌的威脅之下,他與周語然的和離一事並未讓他名聲有多少損失,可任何一個男人,只怕都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與旁人有染,還懷了身孕。
更何況,蕭立還是當初自戰場上一路廝殺過來的頂天立地的好漢。
若不是顧忌著周語然如今有了身孕,只怕他早就壓抑不住心時原憤怒好生修理她一頓了。
不過……
看著如今這般狼狽的周語然,蕭立又覺得自己根本就用不著如此憤怒,如今可不就正該讓周語然嚐嚐自己當初種下的苦果了。
所以,蕭立撇去心裡的諸多情緒,只將周語然當作是一個陌生人,看都沒再看一眼,而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在莊子門口與他相遇的聞越與慕曉曉身上。
這兩人一人是兒子的至交好友,一人是兒媳的表姐,蕭立的態度自然不似待周語然那般漠然,想到方才似乎聽到兩人被周語然一咱追趕著謾罵,他問明瞭原委之後又冷冷看了周語然一眼。
也不知是不是被蕭立的冷漠給刺激到了,周語然突然之間就像是瘋了一般,不僅張牙舞爪著要往蕭立身上撲,還不時回過頭又衝著聞越與慕曉曉就是一通亂罵。
慕曉曉方才在河邊時倒也沒多大感覺,可這時在如此多的人注視之下,她與聞越站在一起,被周語然一口一個“姦夫****”、“小狐狸精”這樣罵著,哪裡能夠承受得住,當即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後來慕家幾兄弟聽到動靜趕了出來,連忙又叫人去鳳止歌等人住的莊子上請了長輩們過來,也才有後來慕輕晚叫了蕭靖北找鳳止歌過去安慰慕曉曉的事。
鳳止歌得知事情起因之後本就對周語然的陰魂不散感到不耐,這時候又見慕曉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當即就冷眼一掃,“你是不是認為你和周家日子都過得太舒坦了,所以沒事也非得找些事來?”
周語然心虛地低下頭。
她也不知道今天為何突然就如此癲狂起來,當時看到蕭立出現,她心裡就什麼都顧不得想,只想著能不能求得蕭立的原諒,讓日子再回到以往在安國公府時的風光。
卻沒想過,蕭立如今剛從長達十幾年的昏迷中醒過來,蕭靖北與鳳止歌又怎麼可能讓他獨自一人出京。
若是早知道鳳止歌也一同來了莊子上。就是給周語然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如此撒潑。
可是……
再偷偷看了一眼被下人們簇擁著的蕭立,周語然滿心的不甘。
“我不希望以後你再出現在任何安國公府的人面前,否則,後果你大概是知道的,對嗎?”
鳳止歌也不想再與周語然周旋,甩出這樣一句話,便回過神輕輕拍著慕曉曉的肩膀安慰起來。
至於周語然,她若是仍不知趣的話,鳳止歌也不介意給她和周家找到點事來做。
被鳳止歌這樣一說。周語然就是再不甘心。也只得不情不願的轉身準備離去,好不容易才碰上蕭立,大好的機會卻不得不就這樣放棄,周語然的心情也絕對算不上好。
可就在周語然轉身還沒走出兩步時。前面卻突然響起一陣紛亂的腳步聲。
眾人聞聲抬頭。卻見一個二十六七的男子領著一幫子一看就像是地痞無賴的人向著這邊走來。
領頭那男子一張臉倒是能算上俊朗。只不過也不知怎麼的,總是讓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