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的父親或者舅舅的面子而有意給予的關照,並不能完全證明他自己的能力。但此次劍陽之行,就完全不一樣了,鍾正天是他誤打誤撞結識的,彼此的交情和信任跟他身後的伍家和方家沒有半點關係,完全是隻屬於他自己的人脈,因此,他能跟在鍾正天身後順風順水、開開心心地沾光,輕輕鬆鬆地賺到這幾百萬元的額外之財,足以證明他有識人之明,再也不是一個純粹靠家世背景吃閒飯的普通太子黨!
只要一想到這一點,伍利心裡就是說不出的痛快!
不過,在痛快之餘,伍利也沒有忘記自己跟來劍陽的主要目的。在總結了這兩天的大概收穫後,他正色看向鍾正天:小天,振強叔剛剛和我透過話,朱老爺子下了死命令,明天晚上就要看到小月,所以,我們明天參加了賭石大會後,就要直接轉道綿東,不能再陪趙董在這裡等投標結果了。”
趙擎柱一怔,隨後就識趣地笑了,忙不迭地直襬手:“沒關係,沒關係,反正明天就可以看到全部的原石料,我們加快一點速度,說不定明天下午就可以結束。投標的結果倒是不急,我一個人在這裡等就走了。
”
他很清楚,這次伍利跟來,主要目的不是在賭石,而是在為他們趙氏珠寶和鍾正天分別造勢。現在這種聲勢已經放出來了,他原本的收購目標也已提前完成,也該見好就收。再說,趙虎要是爭氣一點,真的和朱林月扯上某種關係,最有利的還不是他們趙家?
鍾正天也是微微一笑,鼓勵地看了一旁有些忸怩的趙虎一眼:“我沒有意見。該準備的,該做的,武們都已做得差不多了,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
他都沒有意見,李定方就更加不用說,直接點頭。
伍利十分滿意:“那行,那我等會就去安排去綿東的行程。”
於是,翌日的賭石公盤上,面對那上萬塊的各具形態,或白、或黑,或藍黑、或黃褐等原石料,鍾正天一行人卻只是如走馬觀花一般飄然蕩過,偶爾佇足研究的也只是一些外表並不是很出眾的石料,其悠閒的舉止和無所謂的態度倒是讓那些已開始關注他和趙氏珠寶的諸位賭石老手們詫異不已。
孰不知鍾正天的“空間之眼”早在晚上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瞧遍了所有的石料,一一記下了一些比較出彩的石料編號,上午的觀摩只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隨後,鍾正天很有信心地遞給趙擎柱一份寫有密密麻麻的標價的名單和可能出現的水頭、顏色,供後者自己慢慢參考,自己則和伍利、趙虎、李定方、汪蓉、許青妍一起,陪著朱林月坐上了伍家安排好的兩輛掛著軍牌的奧迪,不聲不響地來到朱家莊園所在劍省綿東市。
劍陽和綿東之間的高速路只有三個小時的車程,當他們抵達的時候,朱家的莊園也剛好開始晚餐。
事先得了訊息,朱振強也向莊園的守衛們打了招呼,因此,這兩輛軍牌奧迪剛剛馳到莊園之前的五十米處,只預先按了兩下喇叭,早已等候在那裡的朱家老管家就臉帶笑意,略為尊敬地讓大門的守衛推開了那扇生鐵鑄就、看起來戒備森嚴,也確曾在以前的動亂年代,為朱家牢固地抵禦過數次勁敵的大鐵門!
這份尊敬,自然不是因為車上的伍利或者鍾正天,而是為著這兩輛軍車背後所代表的整個伍家!
然後,兩輛奧迪就順著一條長達勁米的彎彎曲曲的林蔭大道,越過幾座掩映在一片茂綠喬木、頗具現代風格的白色建築,一路緩緩地開到一座古老但肅然的大宅院前。
這便是朱家內院。
鍾正天這兩個月來,幾乎每天早上都會透過遙感和空間之眼來細細地觀察這座氣勢恢宏又不失古樸典雅的龐然大物,對其內的一草一木,一樓一閣、一院一池,都不可謂不熟悉,但是,下得車後,真正地置身於這座看起來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