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才讓明月特意強調。”
端玉總結道,繼而疑惑不解:“既然小丫頭是真的把那個被殺的奴僕當作長輩,那她當初隱而不發,現在又和蕭鈴兒組隊考試,伏低做小,是想幹什麼?
還有她穿的這一身白色衣裙……”
“蕭鈴兒身邊有個築基期的小子,一直追隨左右,但是考試之時,就不能跟著了。
我若是沒猜錯的話……”
“她想在武試之時報仇!”
端玉真君的傳音在元辰耳邊炸響,“這丫頭真有這麼大膽子?武試之時殺人,她不想入宗門了?”
“明月給了她一面入門令牌。”
“嘶!明月肯定也告訴過她會有宗門前輩觀看他們武試表現準備收徒吧。
她就不怕表現的太過狠厲,就算拿著令牌勉強入了宗門,也沒人收她為徒嗎?
我覺得她最多也就是趁機使些手段,讓那蕭鈴兒武試失敗進不了宗門。
更何況她也不過剛剛才到練氣六層,那蕭鈴兒卻練氣六層已經挺久了,論修為,她還要弱上一些,蕭鈴兒明顯身家頗豐,身上保命之物應該不少,
還有他們這一隊的其他幾個人,看著也都是站在蕭鈴兒那一方的。
小丫頭想殺對方,也沒那麼容易吧?
這丫頭既然懂得隱忍,說明心思還是十分深沉的,不會如此冒險的。
畢竟只是個僕人而已。”
元辰真君聽了他一大堆有理有據的分析,卻想起了初見贏洄的樣子,進退有度,活潑大方,二人對他行禮之後,十分自然的去扶那老奴,那老奴也十分自然的拍拍她的胳膊,顯然兩人平日裡就是十分親暱的。
對那個福伯的愛重,溢於言表。
她隱忍這麼久,若真的只是使個手段讓蕭鈴兒武試失敗,他才會對她失望。
明月太過單純,有個有心計,卻重情義的師妹,兩個人相互扶持,對明月來說,或許是個好事。
她若是真能將對方殺了,他排除萬難,也會收他為徒。
元辰真君卻不知道,此刻正有人和他抱了同樣的想法。
知微真人雖然沒有聽到後邊的傳音,但是一開始二人的對話,卻是聽的一清二楚,再看看贏洄那一身的白,幾乎和孝衣也沒區別了,為僕人戴孝,可想這丫頭必然是要報仇的。
與元辰真君想給單純的季明月找個伴不一樣,知微真人單純的就覺得,若是如他所猜測的一般,那這丫頭,著實對他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