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作痛。
帥風旗忍不住問:“你是誰?”
獨腳人陰陰地道:“鐵線蛇。”
忽然間,濃煙中又出現一人,竟是斷了右腿的醜漢,手中拿著一條青色的蛇,燁燁笑道:“還有我,青竹蛇。”
帥風旗一驚,只聽慘叫連連,又有幾名差役,慘叫著被投入火海中。只見那些慘叫哀號的差役們,莫不是腕上、頸上、腿上、身上被噬了兩個黑色的血洞,那被扮成圍坐著但早已死去的差役,也是如此,帥風旗道:“‘天殘八廢’?”
只聽一人怪笑道:“正是。我是四腳蛇。”只見一沒有左眼的怪人,在火光中出現,手裡拿著一條醜惡龐大的四腳蛇。慘叫連連,又有幾名差役被投入火海,四面的路都被封死。
帥風旗一抹額頭,滿手是汗,也不知是因這裡太熱,還是什麼?他只知道他已不是獵人,而成了獵物。
帥風旗慢慢向後挪移,忽然後面一人冷冷地道:“沒有用的,我是赤練蛇,在你後面。”帥風旗猛回頭,只見一缺右目的怪人,手中拿著一條硃紅色的蛇,正在翻騰挪動著。
慘叫迭起,顯然又有幾個差役送了命。
敵方的來人顯然愈來愈多,而帥風旗知道,這“天殘八廢”中任何一人,他最多可以與之打個平手,但以一敵四,必死無疑。
可是不止四個。忽又響起一個怪聲:“天殘之首,金蛇子,是我。”帥風旗沒有回首,忽然沖天而起想撞破層樓而逃。
帥風旗方才躍起,前後左右四人同時躍起,四條蛇封向他的衝勢。
帥風旗當然不想撞入蛇口,他“唰唰唰唰”,四劍連環,刺向那四廢的腰部。
他出劍之快,匪夷所思,因為他已認準四人抬手封住他的出路,胸腰之間,必門戶大開,這四劍正是攻其所必救。
果然那四人倒落了下去,帥風旗眼看要撞中屋瓦,突覺手中一緊,被拉了下來,只見劍身纏了一條金蛇,金蛇握在一名斷左臂的怪人的手上,那怪人正咧嘴對他笑。
又有幾名差役慘呼!只聽又一人道:“我是大蟒蛇,你要不要試試?”帥風旗腦中轟地一聲,暗叫:我命休矣。
忽然外面的聲音一止,除了焚燒之聲外,就只剩下一種特殊的搏鬥聲,激烈的掌風和蛇身劃空的“颼颼”之聲。
那斷左臂的金蛇子“咦”了一聲。
那斷右臂手持大蟒蛇的道:“嘿嘿,看來外面來了對手。”
另外一個瞎左目的四腳蛇道:“咱們先料理了這個小子,再去照應。”
另一名斷右腿的青竹蛇道:“對,主子要用人,我們要快些。”
同時間,五蛇齊襲向帥風旗,帥風旗欲用劍守,但手中劍被那金蛇捲住,竟扯不脫,只得把目一閉,束手待斃,忽然“呼呼”二聲,兩個人撲了進來,極其倉皇,又急劇的“霍”
地一聲,一鐵衣人閃電掠入,宛如大鵬鳥一般,剎那間已拍出三掌,擊出兩拳。
帥風旗只覺腥風忽去,只聽有人驚訝的叫了一聲,猛睜開雙眼,只見一人鐵衣神風,正站在自己身前,不是那“天下四大名捕”之鐵手是誰?
只見樓上又多了兩個人,一人臉上一道疤痕,一人雙耳不見,前者手執銀蛇,後者手執花蛇,喘著氣而怒瞪鐵手,顯然是力鬥不支,而被鐵手趕上樓來的。
再看那圍著自己的六個人,除金蛇子仍纏著自己的長劍外,青竹蛇和赤練蛇的頭,竟被鐵手一拳打扁,尾部仍逕自抖動不巳尚未完全死去。至於鐵線蛇、四腳蛇及大蟒蛇,都被鐵手一掌震開。
帥風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用劍也刺這些蛇兒不入,鐵手卻把它們一拳打死,莫非他的手,比劍還利?比鐵還硬?
想到這裡,一失神間,金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