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也是天舶司的武備,他們在戰場上面對的也是那份百分百的痛苦和只有一次的生命。
作為天舶司武備的後代,雖然她的日常工作很少涉及戰鬥,但瞭解並體驗前線士兵的艱苦也是對他們最深的尊重。
她不會逃避這份必要的痛楚,但她也自知如果將痛苦指數增大,她承受不了幾次就會崩潰。
所以沒有請求對方上調死亡痛苦指數,也沒有下降。
身邊平和的聲音再次傳來:“另外我要提醒你,在真正的戰鬥中,你的生命只有一次。時間還很早,還要繼續訓練嗎?”
緊張過度的停雲在這種封閉空間裡暫時恢復說話習慣:“小女子想……再試試。”
白言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他見證過無數生命的成長,但不是每個人都有像停雲這樣的勇氣,願意直面恐懼,尤其是像她這樣,本不擅武的文職人員。
他遞給停雲一瓶水:“那就再試試吧。”
停雲頷首,補充了些水分,再次帶上墨鏡,又在極短的時間裡驚醒。
再戴上……再驚醒……
白色的狐耳上滲出晶瑩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