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阿郎目前已經在國內放棄了收保護費的賺錢門路,反而全力維持各地地下治安。此舉博得眼鏡的不少吹捧,說阿郎如何如何的宅心仁厚。阿郎倒不是這樣想,放棄保護費是因為保護費來得實在不多,現在東林又打算漂白,很需要博取好名聲。
但即使失去了保護費這項收入,再刨除剛剛起步的軍火生意,東林的總收入仍舊非常可觀。單只是目前的毒品生意,金三角的貨基本上都給東林承包了似,再散賣到亞洲各國,每月就達到了兩億左右。再加上整個東林的所有堂口,包括臺灣省和日本泰國的,賺到的錢大概也有上兩億上下。再加上諸如走私之類生意,每月也有上億。如此一來,東林的勢力擴充也就更加迅。
在阿虎所有的報告裡,只有財政方面讓阿郎稍稍安下心來。他現在需要考慮的是如何處理新公司和海路上的問題。
公司暫時先讓請來的人打理,至於走私方面……阿郎眼中爆出精光,眼裡流露出殺氣,伸手虛空猛斬:既然菲律賓不知好歹,那就好好教訓他們,讓動我們的人動手前都給我好好想清楚,他們有沒有這個資格!
自上次南海事件以來,阿郎就考慮過報復行動,只是最近事情太多,弄得他一直沒空。而現在軍火上絕不成問題,自己又有時間來處理。阿郎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當初想到的報復辦法。
郎哥,你的意思是?阿虎神色中全是狐疑之色,他始終覺得阿郎這個人越來越摸不透,即使自己跟隨了那麼久。
菲律賓軍艦既然敢動阿郎,就要承受隨之而來的報復。這是阿郎做人一向的宗旨,絕不姑息縱容任何敵對自己的人。敵人怎樣對付自己,自己便要十倍百倍施加回去。他的計劃很簡單,自己的船是在南海被擊沉,那麼他就在南海阻擊對方。這有一個好處,南海是中國的海域,即使吃虧了恐怕也不敢太過聲張。
阿郎唯一擔心的只是細節方面,東林沒幾個人會操作那些導彈之類的武器。而此事恰恰不能與中**方借人手。他輕輕的敲擊著桌子,手指在唇間繞著。笑容忽然浮現在他的嘴角邊上,在阿虎看來甚感高深莫測。
立刻著手此事,不管使用什麼方法,務必要將菲律賓軍艦誘到南海。阿郎開始下命令:記得,這次帶上的兄弟全部要會水的。
這次,我要讓所有膽敢動東林的人都看明白了,得罪我的下場……砰!
阿郎驟然站直身子,一掌把桌子拍爛。威霸氣息自阿郎雙眼中投射出來,滿頭大汗的阿虎竟是無法直視其雙眼。
阿郎很愉快的在海南島的一塊沙灘上享受陽光,他到這裡已經三天了。他愜意的在陽光下動動身體:阿全,你就是一個人嗎?怎麼一直沒見到你老婆?
阿全這個保鏢果然非常盡職,即使是曬太陽,他也保持著相當警惕的狀態。見了阿郎詢問,他答道:郎哥,我沒結婚,也沒女朋友!
不是吧?阿郎坐直起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阿全:你都三十歲了,怎麼不著急呀!男人三十是塊寶,過了三十可就難說了。
有些尷尬的低下頭,阿全急忙解釋:我,那個我暫時不想結婚。我的工作挺危險的,怕連累別人。
吶!阿全,其實你不用整天跟著我的,我想要殺我的人大概也會不有那麼多吧。上次你為我擋過子彈,你我就是好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還是找個女朋友吧,以後不要做保鏢了。去魅影做正行吧。阿郎露出關心的神色,心裡卻在自嘲自己怎麼好象越來越投入角色,以前還說是收買人心,弄得自己現在關心人都成了習慣了。
郎哥,這個你就別擔心,我自有主張。阿全打了個哈哈就掩飾過去,看來他大概是有些苦衷吧。
忽然,阿全坐起了起來,把手伸到放槍的地方,好似一隻敏感的獵犬。片刻之後他又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