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跟趙家並沒有什麼太深的關係,即便趙禹城求情,趙家也不可能為了石川與岑家翻臉。
至於衛家,石川雖是衛家客卿,但是區區化神期客卿,根本沒有任何地位,除了衛正相之外,恐怕無人會為石川說情。
本來石川打算一走了之的,但是經過趙家之時,又礙不住趙禹城的懇求,才來到趙禹城的洞府之中,打算在此跟趙、衛兩人在此告別,同時也給兩人一個交代,讓他們兩人面對各自的家族前輩,也有個說法。
“石道友跟岑家到底有什麼過節?竟然讓那位煉虛期的師叔如此態度?”趙禹城有些不解的問道。
石川從儲物袋中將風雲令取出來,道:“此物乃是岑家秘寶,我無意之中得到此物,卻不想被此物引禍上身。”
“這……這是風雲令?”衛正相有些驚訝的喊了出來。
“風雲令?據說此物有多種妙用,我倒也沒有見過!”趙禹城細細打量一番道:“當時石道友何不將此物交給哪位前輩,此事便可以不用這麼麻煩了。”
“事情怕是沒有二位道友想的那麼簡單。”石川苦笑著說道:“風雲令乃是岑家秘寶,只有地位極高的修士才能擁有,在下雖然是偶爾得到此物,但是岑家可不會輕易相信,他們一定會弄清楚這風雲令的來歷,因此即便將此物交出去了,也未必能夠解決今日的事端。”
衛正相略微沉吟之後,道:“石道友,速速跟我回衛家,相信作為我衛家客卿,岑家也不敢對你怎樣,前幾日家父還誇讚石道友來著。”
石川搖搖頭,衛正相顯然是太過相信他的父親了,也許對於衛家弟子,或者衛家正派的客卿,衛父會出手儲存。但是對於石川這等區區外姓化神期修士,恐怕即便有心也無力。
畢竟這衛家,並不是衛父一人就能夠說了算的,當日那些煉虛期修士咄咄逼人,石川可是看得分明。
石川拱手說道:“多謝衛道友替我著想,但是在下現在就已經拖累兩位道友了。而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我儘快離開這裡,不過即便這樣,也會給兩位道友的家族帶來許多煩擾,希望兩位道友不要怪罪。”
“告辭!”石川站起身來,不顧衛正相和趙禹城的勸阻,毅然而然的開啟洞府禁制,就要離去。
不過剛剛開啟洞府禁制,石川以及趙、衛兩人卻都愣住了。
洞府之前,立著一名黑髮中年男子,此人器宇軒昂,一副君王相貌。
“四師叔,你怎麼會來到我洞府之前?”趙禹城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連忙道:“四師叔請進,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兩位好友!”
“不必了,想來這位便是石川小友了!”中年男子不苟言笑,看了衛正相一眼,道:“衛家小家主也在!恐怕衛家已經開始四處搜尋衛小友了,還是早些回去吧。”
石川心中一冷,這名煉虛期修士竟然能夠喊出自己的名諱,恐怕岑家已經有所動作了。
衛正相也不是愚鈍之人,立刻聽明白了此人話中之意,忙道:“石道友乃是我衛家客卿,並且有客卿令牌在身,既然如此,我與石道友就告辭了!”
中年男子呵呵一笑道:“衛小友請自便,至於這石小友,既然與我趙家牽扯上了干係,斷然不能離開我趙家。”
“師叔!你這是何意?我趙家怎麼能夠拘禁衛家的客卿?”趙禹城也連忙求情。
“此人若是與我趙家無關,我也不屑於跟這麼一位小輩計較,只是岑家已送來密信,指明瞭我趙家與岑家的風雲令失竊、以及一名岑家煉虛期修士死亡有關係。因此在此事解決之前,石小友是絕對不能離開趙家的,以免壞了我趙家的清譽!”黑衣修士笑道:“不過石小友也不用擔心,我們趙家也絕對不會難為你,更不會輕易將你交給岑家。此事還需要衛家的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