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俊臉上沒有表情,看著她的目光,卻灼熱到快噴出火來。
她立刻全身凍結,毫無異議的遵命,不敢再刺激他,緊張得如坐針氈。
南宮遠仍能維持冷靜,若無其事的握住她粉致軟嫩的腳,將小小的蓮足握在掌中,找尋讓她亂蹦亂跳的元兇。
這樣的姿勢更加暖昧,讓她只能無助的舉高玉腿,著力點只剩兩人緊貼的那一處,她所有的重量全壓在他傲人的男性上,不安的全身發燙,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老天,這、這、這實在是太丟臉了——
銀銀咬著唇,剋制著不要發出羞恥的呻吟。眼下這種情形,她要是呻吟出聲,只怕會更尷尬。
“有幾片碎瓷。”南宮遠宣佈道,一手若無其事的攬著她,姿態熟練,放肆的享受滿懷的溫香軟玉,絲毫沒有挪開的打算。
雪嫩的肌膚上被割出幾道血痕,傷口還不斷滲著鮮血,每道傷口裡都嵌著破碎的瓷片。
這些碎瓷,有的切口比刀子還鋒利,她沒察覺危險,還赤腳在水裡亂踩,當然沒一會兒就踩出滿腳的傷。而她驚慌的又踩又踏,反倒將碎片更踩進皮肉裡,惡性迴圈,自然疼得更厲害。
“碎瓷?”
她有些詫異,一下子也忘了羞窘。“不是什麼怪東西咬我嗎?”她扭著脖子,好奇的確認。
“湖裡沒有什麼怪東西。”他莞爾一笑,將掌中的小腳握得更緊。“忍著。”他說道。
銀銀深吸一口氣,全身僵硬,知道他是要動手挑出那些作怪的碎瓷。
光是想像著他要用手把尖銳的碎瓷從傷口裡挑出來,她就怕得直縮著肩膀,緊閉著雙眼,為即將到來的疼痛緊張得難以呼吸,不敢看他在做什麼。
出乎意料的,南宮遠的動作很輕柔,靈巧得不可思議,幾乎沒有弄痛她,黝黑的男性指掌迅速的取出沾血的碎瓷,將傷口逐一清除乾淨。
銀銀先睜開一隻眼睛,確定不疼之後,才又睜開另一隻眼睛。
兩人靠得好近,她只要稍微往前,小臉就能貼上他的頸窩,那張好看的俊臉近在咫尺,她瞬間忘了呼吸,呆呆看著春風拂過,揚起他的一綹發——
“你的髮色、膚色都很漂亮,像我妹養的豹子。”她衝口而出,要不是還有些微少女矜持,肯定已經伸手去把玩那綹頑皮的發。
“在京城養豹子?”南宮遠挑眉,很感興趣。京城是天子腳下,紀律嚴明,一個姑娘家竟能夠豢養猛獸,簡直太匪夷所思了些。
她點點頭。
“那頭豹子養得很龐大,毛色滑亮,漂亮極了,連太子都想要,好幾次喊出高價,她就是不肯賣。她去年成親,嫁給邊疆的商隊頭子,把豹子一起帶去大漠了。”
“家裡還有哪些人?”他問道,撕下一截衣衫,替她包紮傷口。
銀銀沉默了一會兒,半晌後才開口。
“有個殺人不用刀的屠夫。”
南宮遠挑眉。“養豹子那個?”
“不是。”
“那是誰?”
“我大姐。”
她小聲的說道,一想起大姐就覺得頭皮發麻。
湖畔的小徑上,遠遠的走來一頭大熊。銀銀直到對方走得近一點,看得清楚了,才赫然發現那不是一頭熊,而是一個壯得像熊的男人。
雷浩筆直的走過來,手裡端著半碗熱燙的薑湯,臉色難看得像是有誰欠了他幾佰萬兩銀子。
“喂,你要的薑湯!”
他把薑湯塞進銀銀的手裡,卻只對著南宮遠說話,明顯的是沒把她放在眼裡。當目光掃過她腳上的傷時,又冷冷的拋下一句。“哼,連玩水都會受傷。”
雷浩坐在竊門口等南宮遠,坐得屁股發麻,酒也喝光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