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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開頭。“我不跟女人說話。”他嘴硬的說道,盡力維持男性尊嚴。

銀銀聳肩,在南宮遠的扶助下,輕巧的跳上回廊,清澈的眼兒打量著黃謙,一臉似笑非笑。

哼,不跟女人說話?是辯不過她,自個兒找臺階下吧!

“要回屋裡去嗎?”南宮遠問道,抱著她往屋裡走去,看都不看黃謙一眼,像是他壓根兒不存在。

“都好。”她慵懶的回答,小手拖拉著披肩,腦袋則窩在他的肩上,捨不得離開。

黃謙又不乾不淨的罵了幾句,不死心的追上來。“南宮遠,你給我站住!我聽見傳聞,說你跟一個京城商人接洽,要把瓷器賣去北方,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咆哮道,氣憤這對夫妻愈走愈遠,看都沒看他一眼。他好歹也是個腰纏萬貫的商人,無論到哪裡,都有人忙著鞠躬哈腰,可從不曾被這麼冷落過。

這幾句話沒讓南宮遠停下腳步,倒是引起銀銀的興趣,她蹙起眉頭,想了一會兒,才抬頭向丈夫求證。

“他說的京城商人,就是你先前說的,有過口頭之約的人?”她問道。

南宮遠點頭,沒有透露更多。

看來,對南宮家的瓷器感興趣的人還真不少呢!

京城的瓷業,一向由嚴家獨佔鱉頭。她暗暗猜測,與南宮遠達成協議的京城商人,極可能就是嚴家的長子嚴耀玉。

唔,是嚴大哥來到南方了,還是嚴家另外派人來做這筆生意?或許她該請嚴家的人,幫忙送個口信回京城,告訴大姐,這場烏龍婚事已經弄假成真。

錢府與嚴家,表面上競爭得激烈,私下交情卻不惡。大姐處處挑釁,嚴耀玉總不以為意,甚至稱得上是手下留情,對其他姐妹們,更是疼得有如自家妹子。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個芽,立刻又被她自個兒否決。

不行!不能透過嚴家,更不能透過嚴大哥,大姐會氣炸的!

眾多事情在銀銀腦子裡繞啊繞,黃謙則是在一旁又吼又跳,吵得她無法專心。

“就因為那個京城商人,另外送了個漂亮女人給你,讓你大享齊人之福,你就肯改弦易轍,擴大範圍,把瓷器賣去北方了嗎?”他酸溜溜的說道,表情惡毒。

女人?

眾人議論紛紛,因為這驚人的訊息,集體露出詫異的神情。

銀銀咬著紅唇,被這一句話擾得有些心亂。她抬起小臉,看了南宮遠一眼。他卻面無表情,保持沉默,一句話都不說。

是黃謙在胡說八道嗎?還是真有其事?抑或是她的猜測有誤?嚴耀玉做生意,全憑真本事,可不需要動用美人計。

“這樁好生意怎能由你獨佔?不如你把新釉彩賣給我,讓我分得利潤——”

話還沒說完,已經被南宮遠打斷。

“不賣。”他淡淡的說道。

“你出再多銀兩都行。”

“我說了,”南宮遠一字一頓,說得格外清晰。“不賣。”

銀銀眨著眼睛,多瞧了黃謙一眼。她想不到,黃謙竟也看出,南宮遠正在利用新釉彩燒瓷器,雖然這人的禮貌差勁透頂,但是眼力倒還不錯嘛!

雲南的釉彩一旦正式用於瓷器上,尋常窯場不論是成本或是品質,都無法與南宮家相比,在優勝劣敗的淘汰下,不出五年,窯場勢必倒閉。

“你這是在斷他生計?”她問得一針見血。

“是的。”

“為什麼要這麼做?”雖然說黃謙很討人厭,但是南宮遠會用上這種手段,肯定有特殊的理由。

深幽的黑眸鎖住她,無言瞅了半晌,雙掌分別搭上她的肩頭。“他的窯場裡,僱用貧苦人家的小孩開窯。”他注視著她,低聲說出原因。

“但是,那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