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斯基一直懷疑這款槍到底是不是那位猛虎設計的?!因為從這款武器中,大家都明顯的看出了濃濃的斯拉夫風格——粗曠、強大、可靠!
“虎式,士兵最可靠的戰友!
在寒冷的冰天雪地。除了虎式還有什麼能給你溫暖?
密林荒野裡。請握緊你的虎式……”
忽然間,圖哈切夫斯基聽到了陣地附近傳來了陣陣的歌聲。這是用中文唱的,但圖哈切夫斯基的中文水平卻剛好聽懂了這首歌曲的歌詞。
“孤獨荒漠,虎式像你的右手一樣可靠。
無論你正在閱兵
還是深陷戰火
又或是激戰正酣……”
歌聲由遠至近,圖哈切夫斯基走出了自己的指揮部。他看到了幾個穿著吉利服的男子從後方穿行在自己的陣地上。
“或者你在享受難得喘息
可能你的一生都將留在訓練場
也可能它正在奔赴前線
拿好你的虎式!!”
圖哈切夫斯基沒有看清來人的面孔,但他已經猜到了這些人是誰。在盟軍的部隊中,穿成這樣的也只有國防軍支援而來的那支小分隊。
盟軍中,只有高層才知道這支小分隊的存在。也只有高層才知道。這支小分隊的強大。他們能夠如履平地的穿行在德軍的防線後方,輕易的將盟軍視為洪水猛獸的列車炮機會而後全身而退。
不知道他們的存在的。不會害怕。而知道他們的存在的,則是會對他們發自內心的尊敬。
“你們怎麼來了?!這個時候你們不是應該在莫斯科城內嗎?!”圖哈切夫斯基看著這些接近自己的小隊,問道。
“報告圖哈切夫斯基元帥,我們奉盟軍太平洋戰區總司令屠孟賁之命令!前來將您護送回莫斯科!”雷大響站了出來,對著圖哈切夫斯基道。
圖哈切夫斯基目光終於有所觸動了,哪怕是托洛茨基此時也沒有打算讓自己撤出戰場。事實上,圖哈切夫斯基已經決定讓自己葬身戰場了。
但,那位猛虎突如其來的救助卻讓這位歷史上葬身於清洗中的老將心中微微一顫。
“對不起!我不能走,我需要和我的戰士們在一起。戰死沙場,這才是我應該做的。”圖哈切夫斯基對著雷大響等人搖了搖頭。
但雷大響卻咧嘴一笑,道:“圖哈切夫斯基元帥,我們總司令已經取得了托洛茨基主席的同意。但主席唯一的條件是,您至少在堅持到晚上才能夠撤離……”
圖哈切夫斯基聽了這句話,臉色稍緩。對著雷大響等人點了點頭,讓他們和自己一起回到了指揮部內。
“我想知道。為何你們總司令會發來這樣的命令……”回到指揮部之後,圖哈切夫斯基將自己的虎式步槍放回了槍架上,轉身對著雷大響等人問道。
問完之後。其實圖哈切夫斯基也覺得自己孟浪了。雷大響他們即使是精銳戰士,也僅僅是精銳戰士而已。並非國防軍的參謀,也不是高階指揮官。
如何能夠知道那位猛虎為何這麼做?!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雷大響裂開嘴笑了笑道:“我們總司令的電報裡說,您這位紅軍的拿破崙如果就這麼葬身在莫斯科城外實在是太可惜了。”
“即使您要犧牲,那也必須將更多的敵人送入地獄!這是您作為軍人的責任,也是您的義務。”說著。雷大響變得滿臉肅然:“職責於此,不可輕言戰死!”
圖哈切夫斯基沒有說話,走到了自己的臨時辦公桌邊上摸出了一個玻璃瓶子。拿出兩個鐵口杯。將其中一個遞給了雷大響然後將玻璃瓶裡的液體給雷大響倒上。
“酒?!”當那玻璃瓶裡的液體倒出來之後,雷大響抽動了一下鼻子大為詫異。托洛茨基聞言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