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主席,從來就不是什麼寬宏大量之人。他的小肚雞腸,比之很多當時的軍閥更甚。
一旦的報復起來,那麼所有人都不得不退避三舍。若當時不是國防軍過於強勢,想必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這段時間你們需要加強清理流程,我們希望不會再有不和諧的聲音出現。”王亞礁再次出現在頭山滿的院子裡的時候,在場的就他和頭山滿兩人。
頭山虎雄已經被頭山滿派遣出去清理那些硬骨頭了,這段時間頭山滿的浪人組織損失也不小。那些需要清理的,不少都曾經是日軍中的現役軍人。
甚至有一部分,還藏著槍械和炸藥。這造成了浪人們不小的損失,好在頭山滿的資產不少。賠出了一部分總算是壓下去了。
“我們已經清理掉了名單上的所有人,為此我們損失很大。至少有三千人在這次的清理行動中消失了……”
頭山滿陰沉著臉,現在的損失如果繼續下去那麼浪人組織絕對會自行垮掉。犧牲太大了,即使是頭山滿所控制的浪人,也不過是數萬。
真正能打敢殺的,不過是數千人。一下子就造成了三千餘人的傷亡,這叫他無法承受。如果繼續這麼搞下去,或許不用國防軍動手頭山滿的組織自己就會廢掉。
“張總司令已經承諾,會給你們二十個議員的名額。”卻見王亞礁微微一笑,道:“這是日本戰時維持委員會的議員,裕仁會簽名的……”
頭山滿聞言,眼前不由得一亮。沒有人比他更知道。這些議員名額的價值。拿到了這些議員的名額,就意味著頭山滿的組織在日本地位的牢固。
議員們可以庇護頭山滿大部分的行動,同時為組織創造財源提供大量的協助。而在裕仁時期。雖然頭山滿背地裡的影響力很大。
但在議會里他卻幾乎沒有任何的地位,唯一一次議會給他的名位也僅僅是候補議員。這讓當時的頭山滿極為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議會在日本,本來就是曾經的貴族們的議會。那些議員們,多數都是出自於各大藩屬。如果不是自己曾經機緣巧合,與徵韓派的薩摩藩士西鄉隆盛有著不菲的關係。
或許自己也無法擠入這個圈子,但即便如此自己也僅僅是這個圈子裡的外人。這點,可以從這些議員們僅僅是給予頭山滿“候補議員”的位置便可看出。
“四十個議員的席位。不能少了!”卻見頭山滿對著王亞礁沉聲道:“我們需要付出的代價很大,這些人都不是弱手。要將他們清理掉,我們會死更多的人!”
“二十五個。不能再多了!要清理他的話,我們自己也能夠動手。這僅僅是給予你們的一次機會。如果不是你在九一八和七七事變中的態度,或許你們連這個機會都沒有。”
“三十五個席位!”頭山滿死死的盯住王亞礁,道:“我知道你們的想法。我們不過是你們圈養的惡犬。的確。我們會為你們咬死那些不聽話的人……”
“但我們希望我們至少能夠有個保障,那些死去的人能夠得到撫卹。那些為你們賣命的人能夠得到安慰……”
“二十八個,不能再多了。”王亞礁嘆氣道:“這次的席位,我們還需要考慮貴族。畢竟他們才是掌握資源最多的人,我們能夠給你二十八個席位已經是最多的了……”
雙方在頭山滿的院子裡,唇槍舌劍的爭論了半天。最終以三十個席位確立了頭山滿將會全力將整個日本可能的反對勢力連根拔起。
頭山滿對此很滿意,三十個席位足夠他安置那些終於自己的勢力了。而同時,他的影響力在戰後不會縮小隻會擴大。
那些遊離的勢力。也會因為國防軍的圍剿而不得不投靠自己。至少,他們需要掛上自己的名頭才能夠生存下去。
王亞礁對此也很滿意。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