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都不行的那種。
一旦對上,語言就不再是問題,或者說,語言只是外在的表象的問題,真正的問題是對接不對。
這就好像在尋找語言之間的規律,在發現之後弄出一種通用語一樣,所有的人都會跟這個語言對接,之後轉接到別的語言,不會對語義造成任何的錯誤詮釋。
這種理論上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因為大家都是靈魂化為的實體,竟然就這樣實現了。
“每隔一段時間?你不是說晉升到大世界之後不能再進入這樣的地方嗎?試煉場,你說這裡是試煉場的,如果你們這些大世界的強者經常能夠進入,那豈不是… …”
峎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意思,他對這個事情本身就有些不太瞭解,能夠憑著自身的水平表達出疑問,已經是邏輯能力很好,並且真的代入到對方所說的問題當中去了。
“問得好,問題就出現在這裡了!”
紅髮青年打了一個響指,明明說的是那樣的話,卻像是在表演一樣,然而他的姿態,依舊是懶散地躺在草堆上,好像沒骨頭的軟體動物似的,根本沒有那種活力四射的樣子。
“作為一個觀察者,我的目的本來只是發現問題而已,解決問題那個環節輪不到我,而現在我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想要向上彙報,於是,問題來了,試煉場這裡並不是我應該進入的地方,進入之後會自動預設遵守試煉場的規則,三個名額,十萬人,我覺得我的能力大概不足以勝任這樣的事情,所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說到這裡的時候,紅髮青年臉上終於有了“懶洋洋”之外的神采飛揚,卻也只是一瞬,很快再次沉穩下來,逐漸回覆到“懶洋洋”的狀態,同時翹起了二郎腿,說:“只要把這個訊息擴散出去,在我的設想當中,最好是你們當中的本土強者幫我把訊息傳遞出去,這樣一來,說不定我還來得及被搶救一下,這件事的報酬就是這個訊息,為了達成目的,我也會盡力幫助你們,你們跟任何試練者都沒有關係,也是最有可能幫到我的。”
紅髮青年臉上的神色沉靜,暗紅的眸光之中全是冷靜,作為觀察者,保持一個最理智的狀態是非常有必要的,這也是他面對這種危局的時候能夠想辦法自救的前提。
面上神色不動,已經為自己想到了後路,心裡卻把那個坑了自己的試練者罵得狗血噴頭,他本來當然不是這麼冷靜的性格,只不過從意外成為觀察者之後,他就日漸向理智投降,已經不會再是一開始那樣的爆炭脾氣了。
心中,他或許還為自己的曾經留下了一個影子,希望能夠保持某種“初心不變”。
“你跟哪個試練者有仇?”峎這樣判斷。
紅髮青年只是一笑,並沒有對這個問題多做描述,就像他對自己,除了一個“觀察者”,類似職業多過私隱的介紹之後,就沒再說其他的事情,連後續都沒有說明該怎麼做,顯然,這就是條件。
怎樣增強自己的靈魂之力,對這些本土強者來說,是日常自然而然發生的,只能靠著時間和某些意外的鍛鍊達到目的,但對他來說,大概還有另外的一套速成方法,但也並未輕易吐口。
峎已經不是第一次跟他打交道了,之前跟蹤他的那個強者把事情報上去之後,他就過來一次了,但是問到的並不多,對方知道他並不是能夠做主的人,只是讓他繼續向上通傳訊息。
如今,是第二次,也是要揭底牌的時候了。
他們其實並沒有太多的選擇,當一條可能通天的大路落在腳前的時候,有幾個人能夠忍住不踏上去。
峎對自身並沒有太多的想法,山王已經承諾了,如果他成功晉升了,那麼下一步就是想辦法接他們過去,萬一不能,他的忠心也不會允許他做出違背山王利益的事情。
紅髮青年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