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他解除紋身桎梏，原因只有一個，聯絡已經太深，無從平穩解除，與其費那個力，還不如直接去解決源頭，借希望於打破源頭，還他新生。

現在看來，恐怕還是有些問題。

閆思成似乎從楊銘凝重的臉色上感覺到了對方的意思，沒有多說，在楊銘表示不看了之後，就帶著他離開了這座大樓。

車子就停在附近一個購物廣場的停車場上，兩人坐到車子裡，車窗開著，涼風絲絲而入，車燈倒影在眼中，閆思成摸出煙來塞在了嘴裡，沒點燃，看向楊銘，見他拒絕之後問：“情況很嚴重？”

“很嚴重，我有些分不清了。”

一個世界，總是一種規則佔據主導地位的，這就像是兩個人綁著腳走路，兩人三足，能夠穩當當走到地兒就算是不錯了，再想要快跑，恐怕不可能。

這個世界，突然有這樣一股潛藏的地下力量，還很壯大的樣子，就有些不該了。

沒了精神力，楊銘不好觀測規則，對這種情況，一時間也無法準確判斷，是一體兩面，還是發生了什麼特殊的變故，成了雙重人格一樣的日月凌空？

沒有這個判斷作為前提，後面的事情都束手束腳，不好動作了。

本來也不是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楊銘的身上，聽到他這有些喪氣的回答，閆思成也沒有很失望，“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