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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楚凡的擔心不無道理,要知道交響樂中,要麼沒有鋼琴師。而如果演奏鋼琴協奏曲時,鋼琴師絕對是舞臺上第二耀眼的那個存在,而第一耀眼的是一直背對著觀眾的指揮。
所以在樂隊進行鋼琴協奏曲的演奏時,鋼琴的位置往往在舞臺的最前端,側對著觀眾,而自己的球球絕對無所遁形。
可明顯,喬森卻對陳楚凡這擔心的事情,毫不緊張。而且一臉的不明所以,似乎在為陳楚凡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問出如此白痴的問題而疑惑。“你不放心把球球丟後臺,就直接帶上去唄,這有啥?”
“可是這是上臺演出啊,臺下可都是觀眾,鋼琴是放在最前面的!”陳楚凡被喬森的不以為然打敗了,連忙強調道。
“切,球球就那麼大點算啥?以前還有個指揮,每次上臺都喜歡帶著他那隻哈巴犬都沒人說啥呢!還有人誇獎他個姓呢。”喬森理所當然的說道。
“真的?”陳楚凡半信半疑的問道,在他的腦海裡,喬森雖然拉小提琴的確很天才,可絕對不能算個靠譜的人。
“我騙你幹嘛?”喬森不耐的說道,“趕緊上臺了,馬上要演出了。放心,想拿上去就拿上去,沒事的!有事算我的!”
聽到喬森的保證,陳楚凡乾脆一咬牙,直接跟著喬森一起將球球帶上了舞臺。果然沒有人對陳楚凡帶著球球上臺有什麼異議,就算有人看到陳楚凡手上的球球也沒多說什麼。這讓陳楚凡安心了不少。
(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亂了!!!
許多年後,陳楚凡已經功成名就。雖然他並沒有成為一個以彈奏鋼琴著稱於世的鋼琴藝術家,但是在一次受邀參加某全國電視臺的專訪節目中,節目組卻找出了這段他短暫的茱莉音樂學院求學生涯中,唯一一次在茱莉學生交響樂隊裡演奏的影片,並在節目上播出。
針對這段影片,主持人問了很多,其中有這麼一個問題:“陳先生,為什麼您彈奏的鋼琴,能帶給所有人如此強烈的感情波動呢?我們有注意到,連臺上的樂隊成員們,甚至是樂隊的指揮,都不由自主的沉浸到您的鋼琴演奏中去了,使得整個演出過程出現了一些小的瑕疵,您這是有什麼秘訣嗎?”
陳楚凡當時微微一笑回答道:“秘訣就是全情投入。而且我想不是我的演奏感動了所有人,而是音樂本身蘊含的感情感動了所有人。”
而實際上,陳楚凡心裡卻在腹誹著:“媽的,電視臺這些人都瘋了麼?唯一一次因為球球玩大了,造成的尷尬場面你們都能給揪出來?嫌我還不夠出名麼?”
伴隨著臺下熱烈的掌聲,舞臺上的幕布緩緩拉開,樂隊的成員們也早已就位,大家又是一臉肅容,哪裡還有在臺下時調侃陳楚凡這個新人時的輕鬆寫意?
陳楚凡也已經習慣了這幫子賤人臺上臺下完全兩個形象的事實,此時的他一臉淡然的坐在鋼琴前,球球則是精神奕奕的趴在左側的肩膀上,陳楚凡還是有點小擔心球球會引起什麼轟動,所以讓他趴在肩頭未對著觀眾的那一邊。可惜的是,球球一身雪白的絨毛,跟陳楚凡一身黑色的正裝反差太大。他的這番安排似乎也沒有起到太大作用,不過觀眾席上也只有些竊竊私語,到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轟動。
就連指揮上臺後,示意陳楚凡有沒有做好準備時,都對陳楚凡肩頭的球球視如不見,陳楚凡便也徹底的放下心來。
而球球今天也格外的聽話,超通人姓的它知道此時是個重要時刻,所以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只是靜靜的趴在陳楚凡的肩頭,靠在自己爹爹的頸部,一雙圓圓的眼睛微眯著,讓本來可愛的小圓臉平添了幾分莊重跟肅穆的味道。
今天最後一首樂曲,也是即將要演奏的樂曲,是《肖邦第二鋼琴協奏曲》,這是偉大的波蘭鋼琴作曲家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