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來,邪邪一笑,道:“天還沒亮,小丫頭就睡醒了?昨晚不累嗎?”他坐在床沿,輕吻妻子的小嘴。
銀兔兒的臉蛋紅咚咚的,白了他一眼,道:“你怎麼這麼早就要出門?”她是緊緊拉住胸前的薄毯。真怪,同他成親這麼久以來,怎麼她還會害羞,而他卻不會呢?“晌午後有個生意要談,在這之前,還得跑幾家鋪子。近日京城幾家商行的火藥讓人偷了,得想個法子怎麼抓住那僮印!?br /》
銀兔兒眼一亮,喜道:“我來幫忙,你說好不好?”兵捉強盜的遊戲,我還沒玩過呢!“
“這可不是遊戲,說不定有危險,也許那僮傭�鷚┑撓猛荊�粽嬡鞝耍�ㄒ�縟漲艿剿��裨蠔蠊�豢吧柘搿!閉刮藜�テ鷚淮檣⒃謁�硨蟮某ん專�喚麩�У厙嵛撬��潰骸白類勰惴畔巒販⒌氖焙潁�鍾心募遺�幽薌暗蒙夏閼庾砣說那嗨咯ぉぁ閉飠岫���枚�叩昧�磣右卜⒑熗恕?br /》
她不滿的紅著臉,扁了扁嘴,小聲道:“真古怪!為什麼我這般容易羞怯,無極大叔卻不會呢?”她下一個目標就是克服臉紅羞怯。
展無極聞言,輕笑地將她摟入懷中。她覺得古怪,倒不如說他更古怪,怎能愛一個人愛得這般深刻呢?他以為自己對她的愛已是最深的了,哪知一日還比一口噥烈,像是無止境似的。雖說,這種經驗是頭一遭,他卻也心甘情願的承受下來。如果──如果這丫頭愛他有死鮪她的十分之一,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銀兔兒皺皺小鼻,在他懷裡抬起小臉,問他:“你會不會遲了?”
“為什麼這樣問?”
她的臉蛋又俏紅起來,好不容易才克服心中羞怯之情,在他的耳邊咕噥:“因為我想親親你。”最好在他臉上留下唇印,讓花月痕瞧了才知他是名草有主,偏偏她才剛醒來,臉上未施胭脂,想留下個唇印根本是作夢。
“你愛怎麼吻就怎麼吻。”展無極笑道。
銀兔兒這才開心蹈駭住他的領項,用昨晚他教她的方法親吻他。
她一時興奮,忘了先前自己的雙手是身負重任,壓住那薄毯的。可如今──那薄薄的毯子早不知落到何方。
從那熱情之吻到展無極輕柔地抱住她,緩緩倒向床鋪,誰也沒想起展有容早穿好衣服,就等著展無極一塊出門看那鋪子……
這一場春宵纏綿直到天初亮,展無極等著她入睡,瞧著她甜美卻略帶倦意的睡容半晌,才輕悄悄地離去。
然後再過半炷香時間,有人來敲門了。
“小姐。你醒來了嗎?”
“醒來了,醒來了,你等等,”銀兔兒又迷迷糊湖的爬下床,趕緊穿上杉裙。她是可以讓小泥巴服侍她,但她身上還有那吻痕淤青呢,說什麼也不敢讓人瞧見。唉!只怕她克服害羞的日子是連連無期了。
待她換好了衫裙,連忙讓小泥巴叫展管事來。
無極大叔只要展管噬鵵時刻刻盯著她而已,可沒說要到那裡盯人。她掩嘴低笑起來,就算將展管事一塊帶出天香苑,只要能讓他看見她,也不算違背無極大叔命令。待那展管事苦著臉,匆匆跑來後,銀兔兒興奮地宣佈──“計畫開始啦!”
今兒個是個秋高氣爽的好天氣,沒雨沒雲的,湖面上倒映著天色,湖中停泊著一艘花舫。那花舫上的姑娘個個搖曳生姿,薄紗裡著身子隱約瞧出胸前的肚兜,似想引人血脈蕡張,卻又全然不在意地在那嬉笑玩耍,而那花舫內坐著三男一女,女的便是花魁花月痕,而男的除了一臉肥胖的中年商人外,便是展家叔姪。
“依我說,來到京城,若不親目見上花姑娘一面,實是生平憾事。”那臉圓滾滾,肥胖有餘的商人哈哈大笑,那肥手還“明目張膽”的捏了一把花月痕那光滑柔軟的小手。這馬商人差不多四十來歲,家中共有一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