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奇怪著,馬車裡傳出一聲驕橫的女聲:“ 停車”
原本就慢悠悠的馬車立刻停了下來,接著,樂清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亦奇翻了個個兒,一把按在了身下。
怎麼回事?樂清正要開口,耳邊傳來亦奇帶著溫度的聲音:“不要動。”熱氣吹進耳朵,癢癢的。
樂清聽話的沒動,抬起頭,儘量的往面前那輛馬車望去。
豪華的馬車上,那三個富家子弟走下來,一個穿鵝黃的女孩不客氣的指著亦奇,聲音又尖又細:“哥哥你看,這是誰”
被她稱哥哥的,那個十五六的少年上前一步,他的眉眼與亦奇像極,只是眸子更狹長,顧盼間帶著種多情的韻味。只見他眯了眯眼,**的朝亦奇挑挑細眉:“小咋種,你怎麼在這兒呢?還敢進鎮來?沒得髒了這地方”
雜你**種樂清一聽這話就怒了,掙扎著身子想衝上去,被亦奇死死按在身下,手還按在她腦後,不叫她抬頭。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無盡的怒氣,樂清只好停止了掙扎。
只聽魏亦奇用不帶溫度的聲音冷冷道:“我是咋種,你又是什麼?”
“你還敢犟嘴”樂清被按著後腦勺,看不見幾個人。但這個尖細的聲音一聽就是那個鵝黃女孩的,只聽她極盡輕蔑的輕笑了一聲:“哼,說你是咋種,你就是咋種,大白天的,竟在巷子口上欺負女孩兒。真真是跟你那個爹一樣,沒出息,不要臉”
“多管閒事。”魏亦奇的聲音極盡壓仰,按在樂清頭上的手都抖起來了,但依然死死按著她,不叫她抬頭。
這是魏家的人?是魏家的幾個孩子?樂清心下暗暗猜測,她這個外人都被魏家這幾個孩子的語言激得怒火攻心,何況魏亦奇?可是他本就那麼恨這家的人,現在這家人又這樣言語挑釁,他為什麼氣成這樣了,還要在這死死按著自己一動不動呢?
“你”鵝黃女被魏亦奇幾個字氣的跺起腳來,撒著嬌的:“哥哥哥哥他欺負我呢你快揍他”
少年畢竟成熟一些,比鵝黃女也要理智一些:“亦敏,別的可以,但是揍他卻是不行的。他身上若是帶了傷,跑到族人面前告我們一狀,那我們就虧了。”
“妹妹,哥哥說的對。”這時,立在鵝黃女身邊的穿藕合色衣裳,看上去比鵝黃女稍大一點,但人卻溫柔賢惠,自下了車便沒開口的女孩出了聲,她溫言的細聲慢語著:“要是咱們叫他捉了短,回家你爹你母親要尋你的不是了。而且依我看,他這麼小的氣量,是指定會去告狀的。”
我呸, 還以為這個溫溫柔柔的是個好東西,原來也是一把刀子嘴。樂清心下暗暗唾罵,這三個渣子,竟然抱團兒辱罵自己的兄弟,還是不是人?還有臉在這說別人氣量小?
“大哥,二姐,四妹。”亦奇卻突然禮貌恭謙的稱呼,又繼續道:“我今日遇上個潑女,不教訓不行。可是又遇上你們幾個,特殊情況下不能見禮,還請你們原諒則個。哦對了,記得幫我向大伯和二叔問好。”
“亦奇弟弟真是好禮貌,見面半天了,才講這些個。”溫柔女笑眯眯的,話裡卻藏著把把刀子:“不過我勸你還是早早回家吧,當街欺負一個小女孩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小小年紀便酒足飯飽思那個什麼了呢。沒得影響了你父親的形象,也使得我們魏家丟臉面。”
樂清恨恨的想,亦奇,你是怎麼了?你日夜恨著的人就在眼前,怎麼卻妥協了?按著我不放做什麼?我不信這一句你也能忍得下
“不勞姐姐費心。魏家人不就希望我這樣麼?”魏亦奇還是一動沒動,冷冷的回了一句,便不再作聲,一副你們再說什麼也激怒不了我的樣子。
“哼,朽木不可雕也。”溫柔女輕輕的哼了一聲,回身優雅上了車。
“呸不要臉的小咋種,亦婷姐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