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能直奔,只能暫時緩解藥性,過一段時間,毒藥還會反彈。”
周正海毫無力氣地倒在床上,也許他現在才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每當毒藥發作的時候,他只有接住麻醉才能挺的過去,但長時間的麻醉對已經產生了副作用,現在身體狀況每況愈下。
簫暗常上前說道“周書記,雖然不能除根,但還要試試,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出現轉機呢。”周正海精神一振,強顏歡笑道“你說能出現什麼轉機?”簫暗常說道“我師父和師孃出關時和褚天翔交過手,當時因為尚未恢復好,所以暫時躲避。現在師父已經將相師聯盟裡的人集合好了,只等明天和褚天翔火拼一場。”
周正海興奮道“這樣太好了,師父,你不用手下留情,只管望死了整,如果出現人命,由我全權處理。”宏昌點了點頭,有了周正海的保住,所有的擔心都可以扔掉。
宏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夫妻倆便先給你治療一下,減除一些痛苦,等拿到解藥後,在給你做個全面的治療。”
正說著,劉曉山走了進來,見屋中人不少,頓時警惕起來。劉曉山和周正海關係不錯,所以這次也是比較順利地接替了歐陽飛的職位。
周正海笑道“小劉,你來的正是時候,這位宏昌師父正要給我治療,你們認識一下。”劉曉山為人比較圓滑,當下忙給宏昌一頓恭維,沒想到宏昌平日裡讓人恭維慣了,到也受的了。
宏昌讓周正海平躺,其他人全部在門口守候。宏昌在右,鄒建在左,一上一下間。宏昌將雙手平放在周正海的胸口上,一股極其冰冷的氣息緩緩注入周正海的體內。周正海只覺得胸口有個鐵板壓著一般,喘不過起來。
鄒建除去周正海的襪子,雙手抵在周正海的足底,不同的是,鄒建的真氣卻是熱的,順著腳底的泉湧穴一直向上貫穿,二人的真氣在周正海的丹田處相遇。
一陰一陽兩股真氣在丹田附近相融合,形成一團,就如冷暖氣流一般在周正海的體內翻騰。周正海疼的雙眼直冒金星,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周正海是凡人,所以,氣團很容易便進入他的丹田,兩股氣體融合的氣團在丹田緩慢懸著,一點點將這裡的毒性吸收,然後祛除出體內。
氣團順著周正海的經脈一路旋轉,周正海眼睛已經發白了,呼吸開始放緩。宏昌雖然用盡全力給他治療,但也隨時注意著周正海的情況。
此時見他已經氣弱遊戲,嚇的不敢在弄,連忙將真氣散開,伸手在他胸口上一按,用真氣護住他的心脈。
周正海好半天才呻吟了一聲,眼睛緩緩地睜開。劉曉山走到床邊,說道“周書記,你感覺怎麼樣?”周正海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好半天才說道“我不想在治了,這種感覺竟然比毒性發作還要厲害。”
劉曉山冷冷地看著宏昌,宏昌嘆息道“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再堅持了,周書記你先養病,我們再去想想其他辦法。”周正海點了點頭,簫暗常連忙領著二人走出了病房。
劉曉山輕聲說道“周書記,您覺得他們本事如何。”周正海搖頭道“我那裡知道,你看呢,他們打贏褚天翔的機會有多大。”劉曉山冷哼道“雖然我和褚天翔沒有接觸過,不過他的事卻聽過很多。宏昌夫婦雖然苦修多年,但看樣子不見的是人家對手。”
周正海哦了一聲,沉思了一會,說道“那怎麼辦,如果宏昌他們打不過褚天翔,那我豈不是還要繼續受罪,哎,在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我這條命估計也就放這了。”劉曉山冷笑道“周書記,如果他們和褚天翔打了起來,褚天翔還會不知道他們受了您的指示,如果他一怒,說不定就會來殺您,到時候誰也無法阻止,歐陽飛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嗎。”
周正海聽的有些害怕,雖然他現在遭受毒藥之苦,早有尋思之心,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