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拿著輔導手冊出了駕校的門,俺看到交警就心虛了。。。。。。
大力舉薦微笑的貓大的《不瘋魔不成活》,絕頂好文,膜拜。
希望
之後的兩天,送來禁閉室的食物居然都是正常人類可以消化的東西,紅狼算是補回了部分的體力。真有意思,我扯著麵包塞進嘴裡,這座普通的州立監獄,又有多少隻看不見的手在操控著呢?吃完最後一口,估計了一下時間,我衝著紅狼招招手:〃來吧。〃
〃樂意之至。〃黑著一隻眼眶的紅狼一瘸一拐的湊了過來,一拳打向了我的面頰,我踉蹌了幾步站穩,吐出一口血來,臉上燒疼的厲害,真是夠勁兒。伸手拭去唇角的血跡,牽動破了的唇一陣抽疼。紅狼面對躍躍欲試:〃身上的傷痕夠麼?〃
〃滾!〃我伸腳踹,瘸腳狼跳著閃開。〃吃飯前不是打過了?不要浪費食物。〃毫不反抗的承受紅狼的重拳並不是一件容易忍受的事情,即使有防備,抽搐的胃到還是在抗議我對它的高強度虐待。
我禁閉結束的時間到了。獄警開啟了房門,我撂下幾句狠話和咒罵,在紅狼同樣高竿的回擊之下抱著腹部踉蹌的離開禁閉室,眼角的餘光瞥到獄警之間會心的眼神交流。一個白人獄警甚至親切的拍拍我的肩,〃好樣兒的,嗯?〃我故意瞄向禁閉室的門,露出了輕蔑的笑。獄警看了我一眼,嘿嘿笑道:〃你需要治療麼?〃我聳聳肩:〃這種小傷,不必。〃現在並不是適合去醫療間的時機,我會等著他來找我,前提是那隻紅毛小狗崽子足夠能忍。這種事情我想我不會去阻止,我很樂於在某日見到那樣的敗類不明不白的死在監獄的哪個骯髒的角落。法律?就當我狹隘的民族主義作祟吧,我想我沒有必要去維護美國的法律,我惡意的想著。
回到囚室,我看到那個體型臃腫的胖子縮在角落,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在同誰說,近了,才看到他雙目無神的握著一支圓珠筆,而手中的紙張已經被蹂躪得不成樣子。〃寫信?〃我坐在了床邊隨口問了一句。胖子渾身一個激靈,脂肪抖了抖,像是才發現我的到來,擠出一個笑容:〃是。。。。。。不,是。。。。。。〃語焉不詳的吐出幾個單字,最終嘆了口氣,將信紙揉成一團,丟進了馬桶。
〃我想念我的妻子。〃胖子突然開口,雙目無神:〃非常想她,我想給她寫信。〃
〃那就寫。〃我皺了皺眉。
胖子臉上浮出的笑容似乎是苦笑:〃可是她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胖子臉上的脂肪彷彿抽搐了一下:〃我們沒有孩子,但是我很愛她,很愛。〃我默然不語,我並不會安慰人,只能靜靜的聽著。胖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疑惑道:〃我曾經跟你說過的,你還安慰過我,怎麼你不記得了?〃
我啞然,看見胖子的眼睛裡再度閃現出那種熟悉的但是我不懂的光芒,後背肌肉下意識的緊了緊。好在胖子沒有盯著我看過久,便移開了視線,再度鋪平一張紙,圓珠筆在上面劃了幾筆,復又嘆氣,然後揉成一團,丟掉。我終於忍不住:〃想寫就寫,即使你們已經不再是夫妻,至少,你還有與她通訊並表達自己意願的權利。〃
胖子眼睛一亮,喃喃自語:〃是啊,是啊,我可以寫的,可以。〃他有些激動的揮了揮手:〃我要告訴她,我愛她,我比以前還要愛她,我得向她道歉,我得告訴她,就算她參加宴會回來遲了,往烤焦的麵包上塗乳酪,我都不再怪她了!〃隨你去瘋吧。我閉了閉眼睛,這個胖子絕對是我不可理解的人種,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走廊上傳來腳步聲,隨即犯人被送入了隔壁的囚室。獄警的靴響離開不久,隔壁囚室驀的爆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劃破了囚室間的寧靜,其餘囚室的犯人們被驚動,紛紛叫罵起來,隔壁甚至傳來拳打腳踢的聲響,悲慟的哭喊夾雜著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