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仍是垂著頭,小聲道:“是十四爺說要玩這些,他是主子,他要做什麼,難道奴婢還能說個‘不’字啊?”
“你對著我就什麼都能說‘不’了,”他的聲音又低沉了兩分,又沉又緩,“在你眼裡,我就不是主子了?”
我這都是在說些什麼自尋死路的話?在他強大的殺氣面前,我好像說什麼都那麼蒼白,我也不想辯解了,直接等著判刑算了。
他沉默了好久,忽然開口問,“那日在毓慶宮,你半昏半醒之間叫的那聲‘胤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