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心和俠骨,俠骨和丹心,(他)感天動地。有道是滿腔熱血,(他)酬知己,(那個)千杯的酒,(他)向天祭,人間是是非非,善善惡惡終有報,沉沉浮浮,悲悲歡歡無窮期。惟有忠肝和義膽,惟有忠肝和義膽,(他)感天動地。”
簫聲四起,豪情萬丈,黃鐘公突然說道:“三弟住手把。”遲百城也停了下來,眾人都是疑惑的看著黃鐘公。“郝剛,你走吧。”黑白子頓時不願意的說道:“大哥,你今天是怎麼了。聖教主令豈是我等隨便能違背的。說好郝剛勝過我四人就放他走,已是違背了教主意願。這樣就放他走,我們回去怎麼向教主交代。”
黃鐘公沒有理會黑白子,看向遲百城說道:“不知姑娘吹的是何曲。”遲百城說道:“《天地武魂》,前輩不知對詞曲有何評價。”黃鐘公目望長空說道:“姑娘學曲時間不長吧,聽此曲不像是什麼名曲。卻充滿了正義,豪情。天地之間良心所在,武者之魂,如人身在江湖,快意恩,也算難得的好曲。不知次曲何人所作。”
“何人所作我也不知,只是見你們刀劍相向一時感慨,吹奏此曲希望前輩指點一二。”前世的曲子真的沒法解釋,遲百城只好信口說來。
“大哥。”黑白子不耐煩的說道,黃鐘公說道:“二弟,你我四人為何入聖教。”
“這……”黑白子不知道黃鐘公什麼意思,不好作答。黃鐘公說道:“姑娘此曲使我感受頗多,想我們四兄弟身入神教,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好好作一番事業。但任教主性子暴躁,威福自用,而東方教主為奪教主之位,鋤除了不少教中心與任教主的兄弟,這些我還是看的出來的。我也不想在為東方教主在多害一位教中弟兄,想就此隱退不知可好?”
丹青生說道:“就聽大哥的,我們四人隱居起來,就此之為琴棋書畫,不必整日勾心鬥角,也是逍遙。”禿筆翁也是默默點點頭,表示讚許。惟有黑白子很不願意:“大哥,隱居是好。可怎麼先過了教主這關。如不把郝剛帶回,我等不成了和他同流之人。”
郝剛說道:“好了,黃兄的好意,郝某心領了。只是任教主武功蓋世,吸星大法無人能及。那東方狗賊是怎麼謀害了他老人家的。”
“到底是練功走火如魔身亡,還是被害,這我是不知道。不過東方教主就任教主之職,卻是千真萬確的。”黃鐘公說道。遲百城心裡一陣冷笑,那笑傲江湖裡,他們四人看守任我行,隨是閒差,卻事關重大。要不是東方不敗放心之人,怎麼會叫他們知道任我行沒有死而是被他囚困起來的呢。要知道向問天可是打聽了十二年才知道這一切的。又見黑白子始終不肯放過郝剛,遲百城就是有些惱怒。
就向黑白子說道:“這位前輩,你三個兄弟已經答應放過這位郝長老。你卻不肯,我跟你打個賭,要是我贏了你就放他走,怎麼樣。”
“你是什麼人,敢管我聖教之事。看你一個孩童不與你計較,別在這會叫蠻纏。”黑白子氣憤的說道,遲百城向郝剛說道:“你可信我。”
郝剛“哈哈”一笑,“我本必死之人,你個小姑娘說不管我死活,這又多管起閒事來。真叫人摸不透,既然你想幫我,那一切都以你便是。”遲百城見郝剛如此灑脫,不免對他有了幾絲好感。
“我和你賭,只要你三十招之內碰的道我,就是你贏。那郝前輩就任你發落。如若僥倖碰不到我,就放郝前輩走,你可敢賭。”遲百城微微一笑對黑白子說道,擺一副瞧不起黑白子的表情。
黑白子頓時大怒,“小丫頭,不知死活,要是十招只內我擒不住你,我黑白子就不用再江湖上混了。”
“好,既然前輩如此說了,我要是在說三十招就是瞧不起前輩了。那就十招之內定輸贏,前輩請。”遲百城借坡上驢,補丁不癢的站在當場。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