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後悔的時候,卻忘了心裡怎樣去後悔,無形的壓力壓得我好累,開始覺得呼吸有一點難為,開始慢慢卸下防衛,慢慢後悔慢慢流淚,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微笑背後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驚得那麼狼狽,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嚐嚐闊別已久眼淚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種美,不如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痛哭一回!不是罪!”
一曲而終,鄭萼幾人已經穿上衣服上岸來,你一句我一句笑嘻嘻的走了。鄭萼看見遲婉兒還坐在樹上就走了回來,“婉兒,你怎麼哭了呀!”遲婉兒跳下樹來擦了下眼淚,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萼兒姐姐真漂亮嘿嘿。”鄭萼撲哧一笑:“醜丫頭,沒句正經的話。看你不高興給你講個笑話吧,你是知道的,我們恆山派大都是出家人。生活基本上都是靠眾師姐妹化緣得來的。”
是呀,恆山生活太清貧了。泰山派的時候生活要比這強的多,泰山周圍地界都是泰山派的地盤,都很多地盤都出租出去,掙不少錢,地方的小門派也有孝敬。想那嵩山,華山,衡山也應都有自己的產業,那像恆山派這樣只靠化緣維持生活呀!就是同樣是出家人的少林,他們的俗家弟子大都有自己的產業,恆山的俗家弟子都是女弟子,可沒什麼維持生計的本事。遲婉兒點了下頭沒有說話,鄭萼接著說道:“去化緣,碰見好心人還好,要是碰到那種小氣鬼,就會被罵出來。眾師姐妹也只能忍著。最可惡的是有些下流的潑皮還跟師姐們動手動腳的。有次儀真師姐被惹急了動手打了個潑皮,還被師叔罰去唸《觀音經》呢。”隨說這丫頭也是憂傷起來。
去化緣和乞丐乞討能有多大分別,自己在山上白吃白住了五年了!像到這心理真有些愧疚。“是呀!”遲婉兒應道。
鄭萼微微一笑:“看我說什麼呀!本想給你講個笑話,結果說的你更不高興了。其實這個笑話就是儀清師姐化緣去秦絹那丫頭也跟去了,沒想到那丫頭卻鬧了個笑話。”
“是嗎,秦絹那丫頭挺聰明的,她鬧了個什麼笑話呀?”遲婉兒聽到秦絹那丫頭鬧笑話,憂愁去了大半。
“儀清師姐經常到山下劉記豆腐店去化緣,那家店的老闆,劉一手對我們恆山派很是敬佩,所以每次去都會給三刀豆腐。可去年的時候開是給兩刀豆腐,今年只給一刀豆腐了。儀清師姐化緣回來的路上,嘮叨道‘明年不用來這劉記豆腐店了。’秦絹不明白怎麼回事就問儀清師姐‘師姐怎麼明年不用到這劉記豆腐店來了呢,這裡的豆腐很好吃呀?’儀清師姐說道‘每年少一刀,今年就剩一刀了,明年那還來幹什麼呀。’秦絹聽了很氣憤,這劉一手真是越來越小氣了。就跑去和那劉一手理論,儀清師姐沒攔住她。等趕去就聽秦絹跟那劉一手說‘為什麼我師姐來化緣你每年都少給一刀豆腐呀?’那劉一手說‘去年我娶了妻室,為了養老婆不得已只好少給師太一刀了,今年老婆填了個胖小子,也只能給師太一刀豆腐了。請師太不要見怪。’你知道秦絹那丫頭說什麼嗎?”鄭萼笑著問道。
“不知到,那丫頭古靈精怪的誰知道她會瞎說些什麼呀。”遲婉兒說道。
“那丫頭說‘你怎麼能拿著我們的東西給了別人呢。’哈哈…”鄭萼笑道,“眾姐妹聽了後都是哈哈大笑,要是跟那丫頭提劉記豆腐店她就跟誰急,笑死我了。”
鄭萼見遲婉兒只是微微一笑,說道:“不好笑嗎?山上的姐妹可都覺得好笑。也就儀琳小師妹不取笑那丫頭,不過她說了一句話氣的秦絹幾天不離她。她說‘師姐,人家給我們已經很好了,我們怎麼能強求呢,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當時你沒見,儀琳那一本正經的樣子,要不是都知道她的脾氣,定義為她是在取笑秦絹那丫頭。”
是呀,人怎麼能過於強求別人。定靜師太已經幫自己看起來像個女人了,至少別人就不會笑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