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疑惑,為什麼那個男生說要跳樓就跳樓,說要散了就散了?而且,羽朵也沒感覺到那個男生的情緒很低落啊,剛才鬧劇的整個過程,他都是在極度調侃的氣氛中度過的,雖然看不清楚那個男生的表情,但是羽朵敢斷定,他絕對不會是傷心欲絕。
“人類的愛情真的那麼重要嗎?因為得不到一個人愛的回應,就不想活了嗎?”羽朵感覺有點匪夷所思,可是她努力認真地想了良久,發現還是未果,最後只好作罷,看看時間應該也回家了——一想到回家,羽朵的小臉兒又惆悵得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宇寶什麼時候會對我好點兒啊!”
不求喜歡,只求好點。羽朵只是想能夠跟宣宇親近點,畢竟感覺他現在是自己最親近的人。羽朵往公交車站牌那裡走去,腳底下是踩著方條的盲人路,要說這盲人路設計得一點都不人道,材料質地竟然比普通的路還要滑,幸好現在已經是春末,不會下雪了,要不然最先跌倒的,肯定是這些盲人。
而羽朵一直沿著這條路行走,純屬是因為無聊。
公交車搖搖擺擺地來了,彷彿是一隻吃飽了撐的某動物,一步三搖,真的怕一不小心,會反胃那啥那啥——羽朵費力地擠上了公交車,她從來都很詫異的是,人類的人口為什麼這麼多?他們不是一直在倡導什麼計劃生育嗎?結果越計劃,人口越多,這不,公交車一到下班高峰期啊,或者是週末啊之類的人流高峰期,都會擠得猶如沙丁魚罐頭一般,令人無語。
抓著一個扶手,羽朵艱難地站在其中。要不是現在人多難以施展術法,羽朵暗想自己真的不用遭這種罪。現在想想,羽朵就更不明白了,為什麼人類的人口明明這麼多,他們還要製造傀儡娃娃做什麼?
他們不嫌棄空間擁擠嗎?不過,一想到後來人類又毀滅了傀儡娃娃,羽朵有明白了。可能是因為人類感覺到了一種擁擠的壓力,才會那麼做的吧。
當然,這只是羽朵現在被擠在公交車裡面,怨天尤人的哀怨而已。
不過,羽朵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好像有一股力量一直在擠著她,甚至那隻手還在羽朵的身體上游走著!第一印象,羽朵沒有想起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鹹豬手事件,她感覺只是有點惱,客氣地往一邊移動了幾厘米後,那個人竟然又跟了上來。
那隻手再度爬上了羽朵的胳膊,甚至順著羽朵的胳膊,慢慢地向其他位置摸索著——羽朵回過頭,確定不是認識的人後,立刻怒了。
“大叔,對不起,我不是扶手,扶手在那裡。而且,你是盲人你應該說一聲,這樣子一定會有人給你讓座的!”
聽到羽朵這麼一說,那個三四十歲的男人的臉上有點掛不住,周圍立刻有人指指點點,然後嫌棄地遠離這個人。鹹豬手見到別人這樣子反應,他立刻翻了翻白眼,果真按照羽朵的話,裝作了盲人。
“笑死了。”突然一個人說了一句話,那個裝作盲人的猥瑣男更是囧,他沒有辦法,只好繼續翻著白眼,然後兩手到處摸索著。眾人見到這種情況,立刻都散開,生怕被鹹豬手的“盲人手”摸到。
“盲人大叔,我給你讓座。”是剛才說笑死了的那個人,嫵媚的聲音——羽朵突然覺悟了,這個人的聲音她聽過,絕對聽過,甚至就在幾個小時前,她還聽了很多!
等到那個人走到羽朵的身邊,依言把座位讓了給了那個“盲人”後,羽朵終於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果然,這個人就是造天台那裡開始叫囂著要跳樓,但是後來又放棄,主動說散了散了的人——那個非男非女的同學。
一切又正常了,唯一不同的是,鹹豬手換做了那個笑聲很嫵媚的同學而已。可是,車上的人依舊多,車內依舊擁擠。難以避免的,嫵媚的同學的身體跟羽朵的身體也緊緊地挨在了一起。
羽朵感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