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張守義因為試驗失敗而愁眉苦臉,那邊潘十信卻大吃一驚,因為在他看來張守義做的還真的就是火yao了,起碼空氣中瀰漫的火yao味是一點不假,至於火yao燃燒後應該留下什麼他是一點都不知道,鐵川他們也在一邊鼓掌歡呼,從他們的角度這個試驗當然是大獲成功。
接下來張守義又做了幾個真正的鞭炮,雖然全都炸響了可是威力讓人有些失望,直到他把用藥量加大了三倍才算是勉強達到了要求,看到其他人興高采烈的樣子張守義也不好意思給他們潑冷水,畢竟這個炮仗還是炸響了,所以總的來說試驗應當還是成功的。
這幾天因為趕著做鞭炮大家都沒怎麼休息好,這一下終於成功興奮之餘眾人痛飲之後也就是倒頭便睡,張守義因為沒有他們那麼興奮喝的不算太多,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其他幾人都還東倒西歪地睡著,張守義首先發現鐵川和拜月地睡相十分不雅,實際上鐵川幾乎是挨著拜月睡下的,張守義輕輕起身準備把鐵川拖開,不過等到他拉起鐵川的胳膊之後反而把他拉到了拜月的身上,輕手輕腳地擺放了一個親熱的姿勢之後張守義悄悄地走了出去然後再把房門掩上,出來之後他想了想又覺得不妥,再一次反身潛入房中躡手躡腳地把鐵川的衣領拉開,一直到露出肩膀才罷手。
張守義知道鐵川自從跟了自己之後隨著兩人關係越來越近現在他們之間更像是朋友而不是主僕,不過在對女人的態度上鐵川仍然很謹慎,這種謹慎已經不僅僅是有女人讓公子先挑,而是儘量避開張守義活動範圍內的女人,對於自己未來的另一半鐵川也曾經有過憧憬,不過他的願望竟然是希望將來張守義能夠為他說上一房媳婦。張守義剛才的惡作劇未嘗沒有打破自己與鐵川之間這最後一層隔膜的意思,他雖然有時候也會不自覺地把見過的漂亮女人劃歸到自己的勢力範圍,不過他從來沒有把這種想法當真,鐵川和張守義的生活圈子完全重合,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這個好朋友僅僅因為顧及自己可能存在的zhan有yù而放棄去追逐自己的幸福,至於將來由自己包辦來賞他一個丫環做老婆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起碼張守義在十幾歲的時候還從來沒有奴役別人的打算。
對張守義來說僅僅有一個鞭炮似乎不大夠分量,尤其是這個東西還有那麼一點不對勁,到時候有沒有良好表現還真的很難說,所以張守義在考慮是不是要準備一個替代方案。就在他開動腦筋努力回想著當年學的那點可憐試驗並終於找到了一個的時候屋子裡面傳來了一聲驚叫,張守義知道這是拜月的聲音,看來剛才那個惡作劇已經能夠見到後果了,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張守義板起面孔走進了屋裡,只見鐵川失魂落魄地立在一邊,蘭蕊正攬著拜月的肩頭低聲地開導,而拜月則是不停地哭泣。
“發生了什麼事?”張守義不帶表情地問道。
“問他好了,”蘭蕊沒好氣地說道。
“怎麼,你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我看她們好像恨不得把你吃掉一樣?”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只知道醒過來的時候我睡在她的身上,可是我真的什麼也沒做。”鐵川害怕張守義不信,趕忙補充一句,“我可以對天發誓。”
“這事也值得發誓?更何況你就算發誓我還是不信你什麼也沒做,你要是能記起自己做了什麼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到人家身上去的。”
鐵川這下無話可說,張守義看著拜月和蘭蕊,“不過這事已經發生了,你們又能把他怎麼樣呢,便宜已經被佔了總不能反過來佔鐵川的便宜吧?”
看到張守義打算和稀泥蘭蕊可沒打算就這樣放過鐵川,“這事可不能輕饒了他,女人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鐵川固然深得主人喜愛,但是這次若不嚴懲,我們姐妹可就再也沒有臉見人了。”
張守義有些納悶,雖然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