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選擇才好。而顯然,腳踩兩條船是萬萬不行的,那兩個都不傻。
但一開始工作,曲筱綃便不想那些風花雪月了。她才上手不久,許多事情她不得不親歷一遍,才能知道子醜寅卯。親歷第二遍,才能不會走錯。再走三遍四遍。可以發現竅門。今天她得在倉庫忙碌。一批貨終於出關,她得先去取貨,然後率領公司相關同事在包裝上貼上她的公司的標誌。別看只是取貨,卻是交單子驗單子的又是一套亂七八糟程式。曲筱綃忙得披頭散髮的時候。王柏川來電。他幹嗎來電?
“王總啊?我在忙,你說話響亮點兒,聽不清。”
“在忙?想不到。”
“想不到什麼?你以為我的錢都是蹭爹孃的?什麼事?”
“本來想中午請你吃飯。聊聊天,既然你這麼忙就改天吧。”
“哈哈。你想出軌?隨時歡迎啊。就今天中午,我在西郊。你過來。”
王柏川不禁皺眉,曲筱綃什麼話都說得出口,當然也可能什麼都做得出手,溫柔的樊勝美怎麼能是曲筱綃的對手呢。王柏川驅車前往西郊,心中密密組織與曲筱綃的對話。他今天得搞定曲筱綃,讓曲筱綃以後不願或者不想,甚至不敢為難樊勝美。
魏渭這一夜睡得極差,躺在床上腰痠背痛,一味回憶今夜和昨夜的點點滴滴。他有很多想不通,很多不服氣,很多心酸,可這些都不能與朋友交流,因最關鍵的那一句,他羞於跟任何人說出口。連著兩夜折騰,到清晨才勉強睡過去。
可時間大神並不會照顧他的情緒,即使冬日裡的白天再短,人們還是依照一貫的作息起床製造噪音,也開始給相熟的人發簡訊打電話。魏渭就被樊勝美的來電叫醒,而且嚇得不輕,但他很快撿回理智,直奔譚宗明那兒尋找答案。果然,安迪投靠譚宗明去了。魏渭聽了心情很複雜,原來她也心裡難過,可惜她最信任的不是他。
躺在床上又迷糊了會兒,聽到家門被人敲響。魏渭火大地跳下床,從貓眼看到外面的人是譚宗明,才收起火氣,將門開啟。“噯,稀客,稀客,請裡面坐,我去洗漱一下。”
譚宗明抱一堆阿瑪尼購物袋進來,上來就說明,“我在這樓裡有個朋友,所以沒經過門禁就進來敲門了。”
魏渭心說難怪。等他飛速地盥洗完畢,換好衣服出來,譚宗明好整以暇地窩在沙發上笑道:“有咖啡嗎?這兩天被你們兩個整死了,早上沒咖啡簡直沒法活命。”
魏渭當即明白譚宗明此來的主題。“安迪好嗎?”他開始動手煮咖啡。
“怎麼會好,你又不是不瞭解她。不瞞你說,我是瞞著安迪來的。所以不去你的公司,不去別的公共場所,來你家,越沒人看見越好。你的咖啡不錯。”
魏渭即使困得腦袋打結,還是立刻反應過來,“譚總親自來,是為安迪的身世嗎?你放心,我守口如瓶。”
“對。謝謝你,我放心了。你看上去也不大好,需要我幫忙嗎?可以給我一大杯咖啡嗎?”
魏渭將大杯的遞給譚宗明,坐到對面,愣愣地看了譚宗明半天,才道:“請跟安迪說我恢復得挺好。”
“魏總,你們這事吧,我知道得不具體,但能猜個大概。安迪的身世,你要是不知道,她就是個仙女,可你要是知道了……”譚宗明將咖啡杯往桌上一放,“比如說,我要是內心夠強悍的話,這會兒就沒你們這事了,我早近水樓臺先得月。可誰能做得到?我理解你。在我看來,你們的事情走到這一步,完全是你們處得太好,導致你知道太多,結果反而玩完。所以請你原諒安迪,她承受的壓力是你的雙倍。”
魏渭將此話咀嚼了半天,頹然道:“請跟安迪說我這會兒糟糕得一塌糊塗。以後面一句為準。”
“好,我會轉達。不打攪你,我走了。有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