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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漸接近千方額頭。忽見千方向左側身,長刀沿槍桿滑下,千方右手脫槍,左手握槍朝那人刺去,不料一槍刺入那人咽喉,拔出槍後,那人倒了下去。

千方看著槍上滴下的血,呆站在那,卻見與我相鬥那人,放下我不理,一刀朝千方砍去。我來不及想,就一掌朝其打去,不想一掌擊中其頭顱,那人順間倒在地上,刀也落在了地上,還閃著銀光。我閉上眼睛,突發的一掌卻要了他的命。剛才放了那人離開,我覺得自己很矛盾。我走到千方身邊,拍拍他說去看看你夫人吧,我和他來到屋裡。他走到柳玉珊的身邊,我抱劍站在門口,看著紫靈,卻笑不出來。她走到我面前,,看著我說你沒事吧,我說還好,這事還沒完,你要小心。她看著我不說話。我走出去,提了一罈酒,躺在房頂上仰頭大喝。不管接下來會怎樣,那時我真想讓自己醉一回。

把剛才的一掌給忘掉。看著黎明到來之前的夜空繁星點點,歡快的眨著眼睛。我冷笑一聲,它們哪裡知道人間疾苦,有怎能知道某個人的不痛快,它們永遠是快樂的,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看到的卻是人間永珍。只有月亮,清潔而冷淡,陰晴圓缺,代表著人間的悲歡離合,只有它,才真正看透了人間的歡樂和苦難,時而歡笑時而哭泣。以後,我躺在沙漠裡,喝下的卻是毫無味道的水,月光也是沒有味道的,就像水一樣,喝下去是冷的,而酒喝下去卻是熱的。大口喝下去,讓其在體內燃燒,燒到冷淡和熱情,讓自己變得更加冷漠,無視人間疾苦,無視人間悲歡離合和月亮的陰晴圓缺。

讓自己成為冷漠之神。在我和紫靈進入沙漠,來到這個地方,過了很長時間,其實也不長,因為我不知道具體的時間。那次,我剛從酒廊打酒回來,卻見她在一幫馬賊中間,一幫馬賊圍繞著她。她在中間抵擋他們的攻擊,不瞬間放倒幾人,但馬賊人多,倒下了又會有人過來,連續不斷的圍了上來,他漸漸不支。我飛身踏著他們的頭向中間衝去,卻看到前方一人也飛了過來,仔細一看,卻是我那晚放過的那人。提刀落了下去。我以為他是衝我而來,不曾想他落入馬賊群中就揮刀朝馬賊砍去,我才知道他是相助於我。我來到紫靈身邊,替她擋去部分攻擊。卻只見那人左一刀右一刀揮來揮去,馬賊將大量精力投向了他,我和紫靈解決掉幾人,來和他靠在一起。我說兄弟,你為何幫我?他說我欠你一命,就會報答你一命,我笑了一下。不想那晚的冷靜給了自己一大幫手。對方不斷的圍了上來,我只是小心應付,紫靈和哥拉麵前倒下去的人越來越多,也許他們沒殺過馬賊,或許他們比較討厭馬賊。但是難道我就不恨嗎?難道只因自己父親是馬賊?或許因為家父,使我更加恨馬賊,但我那時卻不想將他們全部都殺掉。

殺掉又有何用,就讓他們埋骨在荒涼的沙漠嗎?他們應該都有妻子兒女,死掉之後,家裡會怎麼樣。我不知道,我變的冷漠,卻為何同情他們?我又不知道,難道是因為自己一生的經歷嗎?也許是吧。站著的馬賊越來越少,但留下的都是精英,因此他們越來越難對付。忽聽一聲大叫,我回頭看去,卻見哥拉倒在了沙土上,胸口留下血來,原來他為紫靈擋了一刀。他說盧大俠,我的命還給你了。說完就沒有再動。我看了紫靈一眼,她也看向我。她似乎已經很累了。又見紫靈背後飛來一刀,她反身一劍刺進那人胸膛,再借力轉身,一腳踢上一人臉部,一腳踢向一人胸部,落回地面再橫劍掃去。我揮劍出擊,撥開攻來的長刀,再一劍斷對方咽喉,但他們人多,不段的圍上來,一時間怎麼也殺不完,我這到幾人,與紫靈對望一眼,飛身踏著他們的頭飛了出去,不料他們又追了上來。我們邊走邊與他們相鬥,不時回去擋擋他們的攻擊,卻不曾朝他們攻擊。最後跑出很遠了,我停了下來,難道我要永遠跑下去嗎?我反身過來,與他們鬥在一起,很多年過去了,他們當中是否有人認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