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懷特雖然破局,但只是清洗了內部有問題的人員,消除了對他不利的關鍵性證據,打破了敵人一次針對性的佈局,但對這個叫光明的組織那是一根毛也沒有傷到。
反而是清洗中嚴重削弱了自身實力,同時德懷特成了警方眼中釘肉中刺,徹底失去了“自由”。
不是德懷特不想報復,而是從心底就認慫了,還抱著和光明組織達成和解的想法。
要不是不知道德懷特還有多少底牌,其他社團早就打回珀斯了,哪裡會放任德懷特獨佔著澳洲的第四大城市,享受著120萬人口的紅利。
還有繼承人的問題一直困擾著德懷特,幫老大頂缸在監獄裡呆了25年的德懷特,出獄後被家族從米國發配到西尼,又從西尼發配到珀斯。
先後被自己選定的兩任繼承人背叛、就是自己的侄子也曾想要了自己老命。家族信不過,可是女兒女婿都是正常人,外孫雖然自己帶在身邊,可明顯也不是接手一個社團的料。
對於這樣的事情瀋陽也是無解,大不了等德懷特去世後,自己把扎仁派過來輔助德懷特的外孫杰米,相信一個活了幾萬年的老傢伙,應該能應付這個局面。
別看全國性的收購牛羊是件不小的工程,但瀋陽和賈贗兩人並不是太忙,要不然要那麼多的僱員還有什麼意義。
兩人在紐曼陽光農場呆了幾天,賈贗實在有點受不了牛羊沖鼻子的味道,這讓瀋陽本來打算暫時隱居在這兒的想法,就變得不現實了。
大家還真不要把種地、放牧想的那麼美好,有牲口的地方就會有大量的糞便,產生大量的蒼蠅,沒有味道那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於是瀋陽把眼光放在廢棄礦坑改造的果園上,到時候給果園上方大範圍的蓋上防曬、防鳥的大棚,在水庫邊上平整出一大塊地兒,透過戒指空間運輸過來一棟組裝成的別墅。
不過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馬上就要過中秋節,賈贗跟著瀋陽在澳洲巡視產業快一個月的時間,開始想兩個孩子了。
回到珀斯剛出機場,瀋陽就發現有輛汽車在跟蹤自己乘坐的計程車,哎,這膽子也真是肥的沒有邊兒了。因為不清楚對方的目的,瀋陽只是給對方車上的三人打上了神識標誌。
一直跟到珀斯的豪宅,這夥人也沒有啥行動,而是分頭守著自己院子的兩個出口,對方不靠近,自己的安保人員只能提高警戒,也不能主動過去到大街上驅趕對方。
第二天一早,瀋陽和賈贗就在傑森等人的護送下去了機場,直飛了京城,這可是讓跟蹤的人傻了眼。
“老闆,瀋陽剛剛一大早搭乘飛機回華夏了。”車裡的一個人打電話向什麼人彙報道。
“還是晚了一步,本想今天一早想去拜訪瀋陽的,你們密切關注,只要他回珀斯,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的,先生。”
飛機上沒有啥好說的,除了香水混合著體臭的強烈味道,哪怕就是頭等艙也不例外。
按說瀋陽這個身價買個私人飛機那肯定是沒有問題,但有了大型星際飛船和小型隱形飛船,私人飛機它就不香了,而且私人飛機並不像想的一樣方便,不僅保養執行成本高,還要高價養著一大幫機組人員。
最最重要的是瀋陽經常去的國家,申請停靠和起飛都要繁雜的手續,而且岳父一家身份敏感,自己太過高調也不是啥好事。
中秋節之前先去看了賈贗的爺爺奶奶,因為食用了瀋陽提供的蔬菜和水果,兩位老人的身體那是相當的不錯,壓根沒有吃過什麼藥,早上起來還能出去小跑一段。可是羨慕壞了住在一個院裡的老頭老太太。
賈贗的大伯因為身處高位的原因,也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這讓他在工作中精力十足,在任何場合都神采奕奕,顯得特別幹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