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會丟了體面。”
姜恆點頭,深深的瞧了顧晚晴一眼,道:“如此便好。”
顧晚晴被他看的發虛,轉身取了姜恆平日佩戴的玉佩,低頭為他帶上,順口問道:“昨個你未上朝……聖上、太后可有說什麼?”
姜恆眯了眯眼,道:“偶爾一次不去,無妨,況且是你身子不爽,皇上太后是通情達理之人,不會計較。”
顧晚晴默默點頭,咬著嘴唇,她知道若不是姜恆出手,自己這次必定要在太后那落個惡毒刻薄的名聲。兒媳婦進門以來,顧晚晴的所作所為,姜恆雖然從未過問,可他卻都一一看在眼裡。姜恆雖未說什麼,可是顧晚晴卻突然忐忑起來:若是姜恆覺得自己是個毒婦……顧晚晴的心突然抽了一下,隱隱作痛。
“封誥命的事,我會安排人準備,你不用擔心。”姜恆輕輕握住顧晚晴的手,道,“你好生休養便好。只是到時要進宮,向太后謝恩,宮廷禮儀繁雜,我叫人請個宮裡的嬤嬤回來,為你講解。”
姜恆安排的如此細緻,叫顧晚晴心中一暖。雖說她自小出入宮中,對宮中禮儀非常熟稔,不過姜恆並不知曉,還特地請個嬤嬤回來教她。這份心思,叫顧晚晴心中暖洋洋的。
夫妻二人又閒話家常一番,姜恆也未曾提起過這幾日有關兒媳婦的事。最後還是顧晚晴自己心中不安,憋不住了問他,是否覺得自己太過嚴厲,對那兒媳婦罰的太重?
姜恆笑了笑,只是握住她的手,道了一句:“我既娶了你,將這後宅交給你,便是信你。你怎樣做,自是有你的道理,我不信你是無理取鬧的刻薄之人。我姜恆看人的眼光,還沒有那麼差勁。”
姜恆一番話,竟聽的顧晚晴一陣心酸,眼淚差點都湧了出來。她強忍回淚水,笑著捶了姜恆一下,道:“那是自然,當今太傅的眼力,誰敢小瞧!”
姜恆哈哈一笑,摟著妻子的腰肢,在她額頭輕輕啄了一下。
夫妻二人正甜蜜恩愛時,忽然聽見門外一聲咳嗽聲。顧晚晴趕忙與姜恆分開,低著頭站在他旁邊,故作淡定:“進來吧。”
門外施施然進來一人,卻是錦煙。顧晚晴抬頭瞧了瞧錦煙,錦煙素日裡都是淡淡的,從容的,顧晚晴從未見過她慌亂。錦煙就是對上姜恆,也是一副寵辱不驚,淡泊的樣子,從未有刻意巴結討好。可是如今顧晚晴卻見她眉宇之間神色有異,心下不禁起了疑惑。
只不過,錦煙是顧晚晴從不觸碰的禁區,有關於錦煙的一切事情,顧晚晴都很自覺的置身事外,從不干涉過問。顧晚晴很清楚,錦煙與姜恆而言,是個很特別的存在。至於有多特別,有多重要,顧晚晴沒有蠢到親自去試探姜恆的底線——她一向是聰明而且知足的,姜恆已經算是個難得的好丈夫,顧晚晴不是個貪心不足的人。
所以她如同往常一樣,對姜恆道:“我那邊院子裡還有些事,先回去了。”
姜恆沒有阻攔,牽著她的手送她出門。與錦煙擦肩而過的瞬間,顧晚晴撇見錦煙的腰間,掛著一個的藍田玉佩。
那玉佩瞧著樸實無華,並無特別之處,就是被人捧到眼前看,也不會被人多瞧一眼,不過是個普通的掛飾而已。只不過對於顧晚晴而言,那玉佩是十二分的熟悉,只是掃了一眼,顧晚晴就認出了那玉佩是什麼——那玉佩正是安國候府的小侯爺侯瑞峰貼身佩戴之物。
自己哥哥侯瑞峰的貼身玉佩,怎麼會出現在錦煙身上?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是怎麼認識的?而且居然還相熟到了贈送玉佩的程度?那姜恆算什麼……顧晚晴垂下眼,掩住眼中的疑惑,掀了簾子走出門去。
回了院子,正巧碰見翠蓮從外頭回來。每日早上,顧晚晴都會囑咐翠蓮將杏花送來的加了料的補湯回爐重造,做成別的食物,再轉給候婉雲吃。反正藥是候婉雲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