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這麼晚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聊吧。”語氣是鎮定的,如果不是嘴角一直細微的抽搐著就很完美了。
不就是怕我學來用到你身上嘛。可是我和潘西可是一個寢室的,你隔得了一時隔不了一世。
“好吧,明天見,”我略帶遺憾得說,然後歪過身子朝潘西問,“潘西,要不要一起回寢室。”
“好呀。”她回答得爽快,走過來挽過我。
在我回頭朝德拉科揮手道別的時候,分明看到了德拉科一臉呆滯,布萊斯一副哥倆好、有難同當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
“噗嗤,哈哈……”進了寢室關上門,我和潘西終於忍不住噴笑出來。
當早晨我和潘西手挽著手,親密的走到休息室時,德拉科他們已經在那了。
潘西湊到我耳邊,小聲說:“看他們的表情,太好笑了。”
我努力控制住表情,帶著無辜的笑,看著他們。如果這是漫畫的話,他們的額頭一定掛滿了汗水。
這天早晨,禮堂的裝飾又有了變化。因為是萬聖節,一大群活蝙蝠繞著施了魔法的天花板飛來飛去,同時還有幾百只南瓜雕成德小人兒在每個角落裡斜眼望著大家。
今天很多人都起得比平日要早,畢竟是星期六,若是往日,學生們大都很晚才去吃早飯。而今天進入門廳時,就看見大約二十多個人圍在火焰杯旁仔細打量著。
那個大大的削刻得很粗糙的木頭高腳杯,本身一點兒也不起眼,但裡面卻瞞是跳動著的藍白色火焰。此刻火焰杯正放在門廳中央,放在往常放分院帽的那個凳子上。地板上畫了一道細細的金線,每邊都有十英尺場,吧杯子圍在中間。
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的所有代表都已經排隊將自己的名字投入了杯中,每個名字扔進火裡時,火焰都迅速轉成紅色,並迸出點點火星。霍格沃茲也不時有學生將寫有自己名字的羊皮紙投進去,就我所看到的,以格蘭芬多居多。
不愧是以勇敢著稱的學院。
雖然以斯萊特林的觀點看來,那叫魯莽。
午後,我照例抱了本書來到湖邊的樹下。德拉科去參加首席會議了,不過我們約好結伴參加晚上的萬聖節宴會。其實關於參加宴會的問題,我們一直都是彼此的舞伴,不需要訴之以言語便有的默契。
不復以往的寧靜,這裡多了一支德姆斯特朗的船以及許多德姆斯特朗的學生,讓我有些懊惱。可是相比城堡裡面,我更喜歡戶外清新的空氣,柔軟的草地也好過堅硬的木桌椅。
最重要的是在戶外沒有那些往來的幽靈和無處不在的畫像,那些組成了鄧布利多涵蓋整個學校的情報渠道的一環,以至於我隨時都保持著謹慎,說話、表情,不敢有絲毫的鬆懈。我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引起鄧布利多的注意,只能按最壞的打算小心行事。雖然在這裡也仍舊不能完全的放鬆,也好過城堡中或明或暗的監視。
“你好。”
我在心中大嘆了一口氣,果然該另外找個地方的。我合上還沒看幾頁的書,收拾好心中的情緒,抬頭。
“你好,你是……德姆斯特朗的霍夫學長。”在昨天晚宴上,德姆斯特朗的學生都有做自我介紹,不過我也只記得幾個。出於家族的利益關係,德國顯赫的家族姓氏自然是要記住的。不過我會對眼前這位阿貝爾·霍夫有印象,就完全是因為他那張娃娃臉的原因了。
圓圓的臉蛋,黑色的大眼睛,長而捲翹的睫毛,粉潤的嘴唇,栗色的碎髮服帖在額頭,可愛度百分百。若不是他的身高還過得去,鐵定會被當成十一二歲的小弟弟。
即便如此,他也引得不少女生母性大發,眼冒狼光了。
看到他的女生一個個都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地搓圓捏扁一番。
他扯出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