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教官?”冷焰點了點頭。謝意搖了搖頭:“我不信,先生的臉上整天都掛著微笑,哪象你。”
冷焰看了謝意一眼,沒有說話。
釋情問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家?”冷焰說道:“爺爺到燕京療養去了,我爸和我妹都還沒下班。”謝意問道:“你們家保姆呢?”冷焰搖了搖頭:“我們家沒保姆,爺爺不同意請保姆,平時他在家裡很多事情都是他自己親自做。外面的小花園你們剛才也看見了,都是我爺爺自己抬掇的。”
謝意笑道:“你不會告訴我今晚請我們吃飯是你親自下廚吧。”冷焰又搖了搖頭:“不是我,是他!”他指著釋情,釋情苦笑道:“冷伯伯喜歡吃我做的齋飯,所以每次我到他們家來都是我下廚。好了,你們兩個慢慢聊,我得到廚房去了。”
謝意覺得和冷焰聊天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不管謝意說什麼,冷焰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個詞,嗯,是的,對,或者不是,不對。謝意甚至以為冷焰是對自己不感冒,所以故意這樣的,好在冷焰說了一句:“我的個性就是不善於與人溝通,別介意!”
謝意笑道:“我真想不明白,和尚怎麼能和你成為好朋友。”
冷焰說道:“因為他的話也不多。”謝意一下子啞口無言了。
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謝意望向門口,一個年近五十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身上穿著一身警服,和冷焰長得倒有幾分相似。謝意知道是冷焰的父親回來了。
他站了起來:“冷伯伯好!”冷焰也站了起來說道:“爸,他是釋情的朋友。”冷峰微笑著點了點頭:“釋情在廚房?”冷焰說是的,冷峰說道:“我去看看需不需要我給他打打下手。”冷焰說道:“每次你都這樣說,可每次你都被他攆了出來。”
冷峰果然又一次被釋情攆了出來,他只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望著謝意,他微笑著說道:“你就是謝意吧?”謝意楞了一下,他望著冷焰,冷焰說道:“不是我告訴他的。”謝意點了點頭:“我是謝意。”冷峰說道:“今天早上海濱酒店的案子是你們報的案吧?”謝意想了想笑道:“冷伯伯一定是聽說報案人的名字了,當時確實有警察問過我和釋情的名字。”
冷峰點頭道:“嗯,聽到是釋情報的案我就知道一定是他到萊市來了,我就說嘛,他和心悟大師的關係那麼好,心悟升座他怎麼可能不來呢。”謝意問道:“冷伯伯在市局工作吧?”冷焰說道:“他是分管刑偵的副局長。”
謝意笑道:“怪不得訊息這麼靈通呢,對了,冷伯伯,案子有眉目了吧?”冷峰搖了搖頭:“到現在沒有一點頭緒,也不知道從何查起。”冷峰知道謝意和釋情都是舒逸的人,所以也沒有任何的避諱。謝意其實對於案子也不怎麼關心,他說道:“沒事的,慢慢來吧,破案也需要一個過程的。”
冷峰苦笑道:“過程?這個過程都已經有兩個月了。”謝意一驚:“冷伯伯的意思是兩個月前就已經發生過一起類似的案子了?是不是也留下了‘靈殺’的血字?”冷峰說道:“嗯,兩個案子的手法如出一轍,現場除了一具屍體和兩個血字,根本就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謝意問道:“那死者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冷峰迴答道:“上一個案子的查出來了,可這個的還沒有,需要些時間。不過說算查出來了也沒用,我們把死者的所有社會關係都篩查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謝意說道:“或許找到兩個案子的內在聯絡就會有突破。”
冷峰問道:“舒逸現在在什麼地方?”謝意感覺冷家與舒逸的關係好象並不只冷焰是舒逸的學生那麼簡單,單單看釋情與冷家的親密關係就很不一般。他便如實回答道:“先生和沐姐姐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