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還敢嘴硬,不怕我打腫你的嘴。”
“我知道你捨不得的。”柳長街微笑著,“莫忘記我是你的老公。”
來的果然是胡月兒。
她已蹲下來,托住了柳長街的下巴,眼睛對著他的眼睛。
“可憐的老公,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子的,快告訴我。”
柳長街道:“你準備去替我出氣?”
“我準備去謝謝她。”胡月兒突然用力地在他鼻子上一擰,“謝謝她替我教訓了你這不聽話的王八蛋。”
柳長街苦笑道:“老婆要罵老公,什麼話都可以罵,王八這兩個字,卻是萬萬罵不得的。”
胡月兒咬著嘴唇,恨恨道:“我若真的氣起來,說不定真去弄頂綠帽子給你戴戴。”
她越說越氣,又用力擰著柳長街的耳朵,說道:“我問你,你去的時候,有沒有穿上件特別厚的衣服?””沒有。“”有沒有去問他們要了把特別快的刀?“”沒有。“”有沒有先制住唐青?“”沒有。“”有沒有照他們的計劃下手?“”也沒有。“胡月兒恨得牙癢癢的:“別人什麼事都替你想得好好的,你為什麼總是不聽話!”
柳長街道:“因為我從小就不是個乖孩子,別人越叫我不能做的事,我反而越想去做。”
胡月兒冷笑道:“你是不是總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總覺得別人比不上你?”
柳長街笑道:“不管怎麼樣,你要我做的事,現在我總算己做成了。”
胡月兒叫了起來:“現在你還敢說這種話?”
柳長街道:“為什麼不敢?”
胡月兒道:“你為什麼不找個鏡子來,照照你自己的屁股?”柳長街淡淡道:“被人打屁股是一回事,能不能完成任務又是另外一回事。”
胡月兒道:“不錯,你的確已煮熟了個鴨子,只可惜現在已飛了。”
柳長街道:“還沒有飛走。”
胡月兒道:“還沒有?”
柳長街道:“飛走的只不過是點鴨毛而已,鴨子連皮帶骨都還在我身上”胡月兒怔了怔:“那女人帶走的,只不過是個空匣子?”
柳長街微笑道:“裡面只有一雙我剛脫下來的臭襪子。”
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