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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你要是能給姐送朵花,姐立馬教你幾招,保管小姑娘見了你都叫歐巴。”

我擦,那最後倆字兒叫的,把董賴子骨頭都給酥了。

“佩姐,現在嗎?”

陳白東一聽,完了,董賴子一下子把什麼男人的尊嚴全給丟了。佩姐?特麼的冷佩這娘們兒比你還小兩歲好不好?

“還等你回去不成?這說的……”冷佩的意思自然是,趁老孃心情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東哥?給弄朵花唄。”董賴子腆著臉往後一偏,衝陳白東笑了笑,露出泛黃的大門牙。

沒救了……

陳白東搖了搖頭,心已經死了一半兒。

“東哥,東哥……”董賴子連著叫喚幾聲,把陳白東喊得,心裡那個燥啊。

“你特麼好好開車去!”又是一巴掌掄過來,陳白東給自個兒點了支菸,含糊著聲音,“右邊那條小路,繞進去,老子給你弄花去。”

“得嘞!”董賴子一高興,方向盤一打,唱起了“大王叫我來巡山嘞……誒誒……”

剎車一踩,陳白東下車,伸了個懶腰,扭一扭腰和屁股,呼吸了一下郊外清新空氣,六月蝶飛,風光正好啊。

“陳白東,你弄啥呢?”冷佩下了車,索性也褲腿兒也解了,自個兒扭扭脖子,舒展筋骨。早上六點出的營區大門,拋開中午二十分鐘的休息時間,現在已經在車裡待了十個小時,是個人也給憋出毛病來。

“給你弄花去,”陳白東一盒小白塔剩了兩根,自己叼了一根,給冷佩拋了一根去,“等著啊!”

說著往旁邊田壟一跳,朝連串兒的塑膠大棚裡頭一紮,走了幾百米遠,挑開一間塑膠棚,鑽了進去。

“陳白東!”冷佩在路邊上喚了一句,沒聽見陳白東理會,回到車旁,坐貼在軍綠色的車皮蓋兒上,單手後撐,嘴裡含著煙,微風帶動青絲亂頰,顧盼間媚態已生。機車美人,還特麼制服誘惑,直看得旁邊往這兒瞟的老譚心裡直髮慌。

咂了兩口,冷佩突然把煙拋進小水溝,笑了笑。這煙吶,還是能少抽就少抽。女孩子家,別染了這些毛病……

正想著些事兒,就見著陳白東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光膀子白背心兒露出來,臉上神秘兮兮,手裡頭捧著什麼東西,竟然還用迷彩服蓋著,一顛兒一顛兒朝她走來。

難不成偷了人家油菜花?好吧,我也認了,油菜花好歹也是花,千辛萬苦也是你陳白東一片心意。冷佩想著便心情極佳地等著陳白東上來送花,二十來年有人送花也不是頭一遭了吧?可是冷佩突然覺得這次心裡竟然有種小鹿亂撞的慌張,不自主解開了迷彩服領口的兩顆釦子,一時間內中風光若隱若現,顛惑眾生。

冷佩啊冷佩,你這老女人嘞,活回去了。

陳白東自然也是心情極好,哼著小曲兒往上一蹦,董賴子迎面上來扶著,“東哥,搞定?”

老譚一拍董賴子腦袋,“東哥出馬,能有搞不定的?”

陳白東也不跟兩人嘻嘻哈哈,來到當真妖嬈的冷佩身前,朝她電了幾次媚眼,覺得這女人怎麼這麼沒情趣,一點兒都不來電,把頭上迷彩帽往冷佩腦袋上一蓋,“冷大美女,給爺笑一個!”

冷佩作勢抬腳就要踹過去,陳白東連忙止住,“別介,看,”說罷手一扯蓋在那神秘物件兒上的迷彩服,“噹噹噹當!西,蘭,花!”

那一抹綠映入眼簾,三個字兒還在耳畔迴盪,董賴子目瞪口呆,老譚作勢欲笑,瞅著陳白東得意洋洋的神色,冷佩當真一腳抬起,狠狠朝陳白東胸前踹去。

我勒個擦,當老孃西蘭花痴呢?

☆、我要吃大餐

老譚在車上憋著笑,忍得難受,抬眼望著車頂板兒,被董賴子幾個方向盤一拐,噗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