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怕是少不了一些酒宴。”
對於安老王妃的話,安王妃自然是忙應了。
第二日,安王妃仍然去了安老王妃那裡,不過嘛,是給這位婆母遞了訊息,道:“娘,壽寧侯府那邊的弟妹,是遞了訊息進來,說是想來給娘請安呢。”
聽著媳fu這話後,安老王妃沒多說了什麼,只是瞧了一眼媳fu,道:“這事情,為娘知道了。”然後,是沒了旁的話。安王妃在邊上,是瞧著婆母這等態度,就是心裡有些個揣揣不安。
不過,安老王妃一直沒多說了什麼,只是待安王妃離開後,她才是對身邊的嬤嬤嘆道:“這媳fu,還是有些心眼啊。瞧著,與壽寧侯府的那個,是走得特別近。”
“王爺與侯爺是打小在主子面前長大的,感情親厚。這王妃與夫人走的近,怕也是受了兩位爺的影響。”嬤嬤是小心的回了此話道。畢竟,安王妃如何?壽寧侯夫人如何?那都是安老王妃這長輩,才能批評的。
這嬤嬤就是一shi候的下人,再是得了安老王妃的信任,也不可能,更是不敢提了主子的不是。
安老王妃聽著這嬤嬤這話後,是嘆道:“老了老了,也不知道這些不省事的孩子,真能什麼時候長大啊。”
對於安老王妃的話,旁人是如何想?
那自然是不知道了。
不過,安老王妃話裡,捎上的壽寧侯司馬錦嘛,這會兒正是在壽寧侯府的前院內,那是教導了兩個兒子的功課。
不管是長子司馬秀,還有次子司馬稷,壽寧侯司馬錦這當了慈父和嚴父的心,那是從來沒變的。許是平日裡,壽寧侯司馬錦還是樂得與兒子親近些,可真關乎了功課時,壽寧侯司馬錦還是變了心態。
“宗室的子弟,這若是長大了,裝了不懂,裝了傻是沒什麼大事。可為父要告訴你們兄弟二人,你們得記著,揣在心裡,更不能真讓旁人看了出來。那便是別真的心中,把自己就當了傻子。”壽寧侯司馬錦說了此話後,更是指了xiong口,再道:“這要面傻,心裡不傻。”
“就像這茶壺裡,那是裝了湯圓,倒不出來,可是真得有了料子。心裡,還得門門清的。若不然,就不能怪了別人,把你擰了手心裡,那還是拿你當了猴子玩耍。”這壽寧侯司馬錦是對兩個兒子說了此話道。
司馬稷這會兒,只是做了面癱的樣子,而司馬秀則是問了話道:“爹,這話,與先生講的,似乎不太一樣?”
這先生講的,那自然是不一樣的。壽寧侯司馬錦不過是發了牢sāo滿腹罷了。
大兒子司馬秀和二兒子司馬稷聽不聽得明白,壽寧侯司馬錦不在意,他只要這兩孩子記了心裡就是。
“這些東西,爹告訴你們兄弟,你們記下就成了。別跟旁人講,得悶了自己的心裡。等你們長大了,經歷的事情多了,自然就會明瞭裡面的意思。”壽寧侯司馬錦是這般回了兒子司馬秀的話道。
這話,雖然有些不太負了責任,更沒有解釋了司馬秀的問題。
可至少,司馬秀還是知道了,這些話是有用的。擺明了,是他爹壽寧侯司馬錦的人生體驗嘛。
倒是旁邊的司馬稷,是理解了這些話的。
司馬稷心中是冷笑,他可明白了,這真傻與裝傻,完全兩回事啊。
“爹,稷會記心裡,將來長大了,就能明白爹的意思了。”司馬稷在旁邊是跟了此話道。
壽寧侯司馬錦聽著兩個兒子這般說後,是哈哈的笑了起來。
壽寧侯司馬錦在壽寧侯府內的日子,還是過得算得上愉快的。雖然,沒了差事,是有一些失落。不過,瞧著兩個兒子,能讓他教導一翻,也是填補了一些失落感啊。
相比起壽寧侯司馬錦的日子,過得充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