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稷自然不會拒絕了,父子二人就是進了書房裡。
“兒子歸來,也是有一件事情,想求爹幫忙。”司馬稷是先開口,提了此話道。聽著這皇帝兒子如何說話,壽寧侯司馬錦是沉思了一下,問道:“是何事?”
司馬稷見他爹認真的態度。就是也擺正了姿態,一一解釋了話道:“兒子初登基,天下有內閣在,自然安穩無誤。兒子年青識淺,倒更是應該以學習為主。在大婚前,未親政之時,兒子覺得不妨多學一學閣老們的厚重。”
“只是,兒子登基之後,又覺得新朝當有新氣象。特別是各位有功於大晉天下。有功於大晉社稷之人。兒子覺得應該厚賞,若不然,豈不寒了這等忠貞之士的赤誠之心?”說白了,司馬稷就是想著借初登基,那是來個大派送。
藉著這個機會,升上來一些自己用著順手的人手。當然。也就是插了幾個不會太起眼的位置。大半部份,還是給一些支援他的勢力,一些果子吃。
這坐排排吃果子,給誰,不給誰?
這是司馬稷的權利。同樣,藉著這個機會。丟些骨頭,給一些派系們是搶一搶。鬥一鬥,在司馬稷看來,也是好事啊。
朝裡無派,那是千奇百怪。這有利益,必然就會有爭鬥,就會拉幫結了派系。司馬稷就是想在這中間,謀一些利。當然。光是司馬稷的力量,還是弱了些。所以。他更想借了他爹壽寧侯司馬錦的力量。
好歹,他親爹嘛,這些勢力,他這個兒子接過手去。相信那些能當了天子門生的人,怕是也心中歡喜,這是前程在望啊。
“你……果然是天選之才,為父沒有異議。”壽寧侯司馬錦聽著皇帝兒子的這話後,只得感嘆了這話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年幼的兒子,倒是手段辣著,而且,還是老練著。這瞧著啊,就不是那等急了性子,是風風火火要幹一場的架勢。倒像是準備坐山觀虎鬥,這是順手扔了肉骨頭,想訓出了家狗啊。
“兒子也是需要爹的相助,爹這些年裡,在朝中自有人脈。不比著兒子年青,倒底是夾袋裡少了得用的人手。”司馬稷是笑得挺內蘊的。實則,他本人手下,豈能沒了勢力。不過,相比起來,司馬稷更樂意他的勢力,再是加上一些。
司馬稷與他爹壽寧侯司馬錦商量好了事情後,他方是道:“兒子想留下來,陪爹孃一起用午膳。爹看,午膳在梧桐園,家裡人一起如何?”
壽寧侯司馬錦聽著這話後,自然無異議。
倒是在此話後,司馬稷是起了身,道:“在去看娘前,兒子還得去給大娘請安。爹,兒子便是先離開片刻。”對於司馬稷的守禮,壽寧侯司馬錦更是點了頭,送著這一個皇帝兒子是出了屋子啊。然後,父子二人是分了道,壽寧侯司馬錦是去了梧桐園,司馬稷卻是去了元景園。
壽寧侯司馬錦到了梧桐園後,就是把皇帝兒子要在梧桐園用午膳的事情,是告訴了玉雅。然後,玉雅是驚喜交加,這之後方是反映過來,忙是讓人趕緊去備飯啊。
壽寧侯司馬錦瞧著玉雅的忙碌樣子,倒是笑了起來。待女兒司馬晴兒進了屋子裡,與他請安時。壽寧侯司馬錦也不管著玉雅那歡喜的忙碌了,他是尋問了女兒最近的功課。當然,少不得也是問一問,女兒最近在府裡過得可開心之類的小事兒。
父女二人就是說著話時。
司馬稷也是到了元景園裡。沈伊人對於司馬稷的到來,可不是喜了,那是驚更多些。司馬稷給沈伊人拱手施了一個平禮。然後,就是讓所有人退了出去。沈伊人瞧著司馬稷的樣子,倒是眯了一下眼睛。然後,沈伊人是鎮靜了下來,坐了那裡,瞧著這一個一朝立於九重天的庶子。
“稷哥兒……不對,聖上這是何意?”沈伊人是問道。問這話時,沈伊人雖然是平復了表情,可她的心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