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外的熱鬧。玉雅和司馬錦便是這大孫子的生辰,倒也沒有去了成。原由嘛,倒也簡單,二人還在大相國寺呢。對此,二人便是差著女兒司馬晴兒,是送了禮回去。
大相國寺內,玉雅是望著司馬錦,忍不住問道:“元錦,為何咱們不去了壽王府?這好歹是大事情,也是喜事啊?”玉雅總覺得,這中間莫不成有什麼事情?若不然,長孫的週歲生辰,還有抓周禮,都不參加了。
司馬錦聽著玉雅這般說,便是笑道:“哪有什麼事情,不過是想著,咱們不去了,也好些。省得讓客人們去了壽王府祝賀,還得拜服了大禮。”
司馬錦這般說,玉雅可不信。可司馬錦既然不講,玉雅自然也只能不多講了。
壽王府那邊,倒底會是什麼樣的情況,玉雅便只能想像了。說起來,這些在大相國寺的日子,玉雅覺得還是開心的。畢竟,在大相國寺住著,這空氣不錯。人住久了,也是覺得沾上了幾方的佛氣。
“你若真想見了咱們的長孫,等著回了暢春園時,讓老大和媳婦抱進來瞧瞧便成了。”司馬錦是笑著說了此話後,再道:“只是,咱們為人父母,總得一碗水端平了。雅兒,稷哥兒不光是咱們的兒子,也是天子。”
“有時候,咱們得多想些。”司馬錦是提了此話道。
聽著司馬錦這話後,玉雅忍不住抬了頭。問道:“元錦,你專門提了這話……是不是有什麼原由?”
“不,沒什麼……”司馬錦搖了搖頭。說道:“我淡薄名利,讓老大也是閒在了府裡。便是和哥兒那裡。未必不是整日裡讀讀書,又或是在京城裡當了清閒王爺。雅兒,咱們不能讓稷哥兒為難。更何況,咱們越是退讓些,稷哥兒心中才會更清楚著,咱們沒那份多餘的心思。”
“有時候,站了稷哥兒現在的位置。是由不得個人的想法。”司馬錦看得明白,畢竟,他這一輩子,已經是過了這般久。在朝中也算是歷練了出來。
越是讓了高位,何嘗不是越讓人的謹慎了。
玉雅雖然不太懂,可她知道,司馬錦這些話,必然有他的道理。所以。她是點了點頭,回道:“元錦,我定然會記於心上的。”
聽著玉雅這般說,司馬錦是道:“咱們難得來了大相國寺,便是再走一走吧。外面的景色不錯。”
冬日裡。雪花紛紛,不過,披著毛襲的玉雅和司馬錦,還真是暖和著。所以,二人是帶著鬥蓬,在雪中慢慢的走著。走過了許久後,更是走近了梅林裡,見著一眼望見底的紅色花海。
“真漂亮,這香味也是醉人……”玉雅有些陶醉了。司馬錦瞧著玉雅歡喜的樣子,就是笑道:“這大相國寺的美景,倒是一絕。”
對於司馬錦的話,玉雅是真正的點頭贊同著。
二人是說了話後,瞧著雪越下了越大,司馬錦抬頭看了天色,道:“咱們回去吧?”
對於司馬錦這話,玉雅是點頭同意了。此時,司馬錦是主動握上了玉雅的手,然後,笑道:“咱們一起走。”玉雅握緊了一下司馬錦的手,二人是一起前行。在那雪地上,留下了並行的四串腳影。
有大,亦有小。瞧著,卻是份外的般配。
直到了許久後,紛紛揚揚的雪花,才是掩蓋住了留下來的痕跡。
玉雅回了屋裡後,宮人是上了茶水,玉雅沒喝,只是握了手中,是暖暖手。屋裡是暖和的,司馬錦是坐了玉雅的旁邊,玉雅沒瞧著茶杯,她是在打量著司馬錦。司馬錦順著玉雅的目光,是回望了。然後,玉雅就是臉紅了。
司馬錦是飲了一口茶,笑道:“雅兒,看什麼?”
玉雅紅了臉後,掩飾的也飲了一口氣,小片刻後回道:“沒什麼……嗯,就是覺得從未曾發現,元錦也挺好看的。”
司馬錦聽著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