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索性不想:“那這個‘及笄’和那個毒藥有什麼關係?”
“未及笄的小姑娘是不懂的。”含笑拉過身邊男人的手:“小姑娘,你看我現在像是中毒了嗎?”
我細細打量這個姑娘,面色紅潤,唇紅齒白,目光明媚,毫無半點蕭瑟枯黃之象。這哪是中毒,分明更想是補品吃多了。遂搖頭實話實說:“你不像中毒,我感覺倒像是補品吃多了。”
笑著舉起和少年交纏相扣在一起的十指:“我已經飲鴆了。”
我有些不能理解,為什麼這和師父交給我的相差這麼多?
看見身後想獨自離開的覺演,趕忙跟姑娘道別:“雖然我還是不明白,不過我會慢慢想的,謝謝你教我這麼多,我要走了,有緣再見。”
看了一眼離開的覺演,又看了一眼慌忙回身去追人的我,張嘴叫住我:“這是慢性毒藥,你已經中毒了哦。”
中毒了?哪來的毒?我並不想細追究。
香都的客棧,演覺一臉鎮靜的看著狼吞虎嚥的我,半響回過神後面無表情,聲音陰沉的開口的開口:“姑娘倒是要跟著我到什麼時候?”
吞下嘴裡的飯菜,喝口水通了氣方才回答:“我救了你,你要報答我的好吧,我可是你的恩人來著。”
沉下臉,顯然及是不悅的開口:“姑娘父母雙親可教過姑娘,未出閣的姑娘整日跟著個男子不合禮法。”
我們神仙動輒幾十萬年的生命,倒是沒聽說哪家的姑娘和哪家的公子獨處不合禮法了。心裡雖是如此想,但現在畢竟在凡間,這個男人也是男子,說出來怕是要被當怪物看的吧。遂眨巴眨巴眼睛裝傻:“我無父無母,還真就沒聽過。”
我發誓,我只是師父撿來的孤凰,真的不知道生我的那對鳳凰在哪。
覺演的臉有一瞬間的抽搐,緩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人間世事,且不論姑娘耳濡目染,但是在養大姑娘的人的身邊,難不成就絲毫沒聽說過。”
這次該怎麼說?我仰頭想了半天:“我是在深山裡被一塊兒成精的墨玉養大的,我身邊的人就只有他,他又不是人,不知道你說的那些沒教過我,倒也不怪他。”
凡間妖精多,說是妖精養大的定要比被神仙養大的比較讓人相信。師父是天生的仙胎,自是不能說是妖怪,何況我剛剛斷了師父的因緣,如今又把師父說成妖怪,回頭還不得把我也送下凡來歷劫,師兄就不一樣,敢動我?天帝家的儀卿姐姐可是吃肉的。當然,也只吃師兄這塊肉而已。
輕蔑一笑:“姑娘不若說是被鬼怪養大的豈不是更離奇。”
被覺演一提醒,張嘴就來:“是哦,我怎麼沒想到。”說完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看著自顧會客棧房間的覺演,只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起身追著覺演的腳步上樓,扒住覺演即將關上的門,眼淚吧差,可憐巴巴:“小哥哥,妹妹怕黑,可以帶著一起睡嗎?”
陰著臉扒開我扒在門框上的手:“姑娘自己已經獨住了大半月了。”下一句就是:你以前怎麼不怕黑?
剛被扒下的手伸進門,卡出一條縫隙:“剛剛害的毛病,這不是還來不及治嗎。”
陰冷的聲音從門後傳來:“在下倒不知這怕黑的毛病竟如風寒般會突然害上。何況,姑娘既然知道這是病,就該找位名醫好好瞧瞧。”手被推出來,房門毫不留情的‘砰’的一聲關嚴。
揉著險些被門撞到的鼻子,嘟嘟囔囔的在門口叫罵:“什麼玩意兒,本姑娘好歹天生麗質,送上門你都不要,眼睛瞎了不成。”
二樓過道里的房客加上一樓吃飯的食客無不震驚的瞅著潑婦罵街的我。
愣怔半晌,緩過神,損主意瞬間冒了出來,趴在覺演的房門上哭的分外悽慘,邊哭邊罵:“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