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恭說道:“怎麼說呢?令公子身上的確發生了一些變化,但現在是福是禍還不好確定。”
此言一出,焦辰修更是心急如焚,催促道:“不管是福是禍,還請名言。”
餘恭先是看了看焦辰修,然後才彷彿下定決心似的說道:“焦歌他的屬xìng發生了變化,已經不再是火屬xìng了,現在的他是木屬xìng。”
果然,聞聽此言的焦辰修彷彿被五雷轟頂一般呆在座椅之上,焦舞和焦歡也是情不自禁的向後小退一步。焦家一直引以為傲的便是焦歌的混沌之火,不僅如此,焦家如今的地位也源自焦歌的混沌之火,不然焦家就是八抬大轎也休想請到在座的各位貴賓。另外,焦舞和焦歡能夠拜在一流門派當中,也是因為焦歌擁有混沌之火的原因。現如今焦歌的屬xìng發生了變化,也意味著焦家從此被打回原形,焦辰修有此反應也算正常。
正在此時,家丁來報:“稟告老爺,外面有一位自稱懶道人的道長來訪!”見焦辰修全無反應,家丁又說了一遍。
焦舞急忙走到焦辰修的跟前,拉了拉父親的衣袖,說道:“爹,懶道人大駕光臨,我們快出去迎接吧!”
焦辰修這才稍稍舒緩過來,問焦舞:“你說什麼?誰來了?”
焦舞不得不又重複了一遍:“爹,是懶道人他老人家大駕光臨了,我們快去迎接吧!”
焦辰修聽清之後,急忙起身說道:“快走!”在座之人都知道懶道人的大名,紛紛起身隨焦辰修迎了出來。
焦辰修見到懶道人後,忙施一禮,道:“不知道長到訪,未能遠迎,恕罪,恕罪。”
懶道人微微一笑,道:“多年未見,焦兄弟風采依舊,可喜可賀。”隨後又與出迎的各位打過招呼。
眾人又回到客廳之後,餘恭便說道:“焦兄,道長足跡遍佈九州大陸,博聞天下,今rì之事當向道長請教。”
懶道人笑道:“餘兄過獎了!”然後又問焦辰修:“不知焦兄弟有何事向詢?”
焦辰修忙說:“道長,焦歌這孩子的火屬xìng變成了木屬xìng,不知是何緣故?”
聞聽此言,懶道人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驚訝之情表露無餘。片刻之後,懶道人才說道:“怎麼會有這種事發生?焦歌之前可是遭到了什麼變故。”
焦辰修點頭說道:“焦歌昨rì溺水,險些身亡。”
懶道人又說:“快帶我去見見那孩子!”
焦辰修忙起身帶路,說道:“道長,請隨我來!”眾人也紛紛起身準備一同前往,不料懶道人卻返身說道:“各位先安坐,貧道要單獨會會焦歌。”聞聽此言,眾人紛紛坐回座椅,對懶道人說道:“道長,請便!”眾人都已經探查到焦歌的屬xìng為木屬xìng,去不去均可,再去探查也不可能讓焦歌變xìng。(焦歌此時大喝一聲:“葉舞殘秋,你倒是寫全點啊,那是變屬xìng!”)
懶道人隨焦辰修來到焦歌房間外,說道:“焦兄弟,你先回去陪他們吧!貧道去去就回。”
焦辰修說道:“道長,請便!”之後返身走回客廳。
此時,焦歌已經梳洗已畢,正在吃著早餐。一邊吃還一邊暗自感嘆:“這地方真不錯,食品都是純天然的,味道就是不一樣!”焦歌見到懶道人進屋,也沒有任何表現,依然自顧自的享用著美食。
懶道人見到焦歌后,並沒有急著探查焦歌的屬xìng,而是笑呵呵的坐到焦歌的對面說:“小兄弟,可還記得貧道否?”
焦歌在記憶中搜尋了一番之後,才搖搖頭。
懶道人又說:“小兄弟別裝了,貧道對你的來歷可是一清二楚啊!”說著對焦歌神秘的笑了笑。書中暗表,懶道人的確知道焦歌的來歷,而且他就是黑袍老者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