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些符文上每一個都封印著一種強大地法術。當風冰精戰鬥時會將它們一一釋放出來;另一種說法是,這些符文上禁錮著那些死者的記憶,他們生前的一切知識都以這種方式存留在那裡,每一枚,就是一個逝去生命的印記。
無論是那一種,都叫法師盯著這些冰藍色符文字皺了皺眉。()而另一個叫他心中大為不安的細節是,這隻風冰精身上掛著一些個人物件,他看到一把霜藍色的匕首,一個灰布袋子看起來象法術材料袋;還有一本厚厚的大書,一些不知用途的珠串。這些細節只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隻生物還有職業等級,不單純是一隻怪物那麼簡單。
而跟在風冰精背後,還一頭巨大的霜蜥蜴搖擺著尾巴走出來,這傢伙顯然就是之前那一頭它身上覆滿的冰藍色地甲片上呈現出一道灰一道黑的狼狽模樣,有些地方還有灼燒留下的傷口它靜靜地停在那裡,用一種很不友善的眼神盯著蕭焚。
這東西的出現讓在場每一個人都抽了一口冷氣,連蕭焚自己也捏了一把汗,如果之前一個處理不好動上了手,帶著三個拖油瓶的他估計還真不好辦。
冰霜一般冷漠的臉上,覆滿白霜的長眉微微抖動。風冰精再一次開口了:“我知道,你們。”
這話叫大夥兒發出一陣低嘆,這聽起來象是先知一般的言論,但卻被玩家們所熟知不出意外。這應當是一個任務的開場白。矮人聖武士與格里菲因馬上向法師望去,他們在一直以來從未想過與怪物之間地交涉。並且看起來還能從中獲取任務。
不過他們看到的是法師眉頭緊鎖的臉。蕭焚感到疑惑:風冰精口中說是你們,但目光卻緊盯著他,這個代詞顯然是意有所指。他皺起眉,有些焦慮地捻了捻法師長袍紅色的布料,那下面隱藏著一張救急用地卷軸。
“你們,不必緊張。”但風冰精的下一句話叫蕭焚放下焦慮,取而代之地是更多的好奇:“我見過,那個女人。”
“她,知道你們。”它緩而慢地說道。
“那個女人?”矮人與格里菲因小姐異口同聲。雖然他們想法各自不同。但心中的疑惑卻別無二致:這可惡的風冰精說話的方式太古怪了。而蕭焚卻在一瞬間想到許多,他首先想到了悠提卡娜。那個不只一次出現在惡魔的任務線之中的名諱,同樣的神秘、隱諱,彷彿是一個消失在歷史之中的名字;然後不知怎麼地,法師又想起了風暴之女艾瑞絲,那個元素地神祗,只存在於幾乎隻言片語記載之中的傳說;甚至還有莎地本體,那個從地下復活過來的、一切都屬於未知女人。想到這裡他不禁一陣頭大,自己身上牽扯的任務線實在太多了,要說什麼認識的傳奇級的女人一扯就是一大把。
“你們。會知道,不是……現在。”風冰精一面說道。又抬起冰霜覆蓋的眼瞼,看了一眼霜蜥蜴:“這是我的,寵物之前的,冒犯,不必在意。”
它看著格里菲因手上被灰布蓋上的水晶球,嘴唇動了動:“你們,拿走它……我,可以離開了……感謝。”
“那是……什麼意思?……咳咳。”精靈小姐疑惑地問。“這是,一個交換。”風冰精眨了眨冰霜覆蓋的眼瞼,它看著火焰之心,“現在,我的使命,完成了。”
聽到這裡蕭焚心中一動,不過矮人已經急著大聲問了出來:“原來是這樣!有獎勵嗎?”
“我,在這裡的,寶藏,”風冰精緩緩說道:“你們,拿去。”
“寶藏!”這話叫矮人與半身人激動得大聲喊了出來。
但法師卻不太激動,一來天知道風冰精所謂的寶藏是什麼,想來也不會超過一個七級挑戰標準獎勵的兩倍,二來他看出這隻風冰精還有話要說;果然。聖武士與德魯伊還未來得及互相擊掌慶祝一下,對方就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