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很不樂意。
實際上他是不想出頭的,他已經想好一個脫身之策,不過現在卻不得不改變計劃,因為這支隊伍已經再承受不了多一次的戰鬥遭遇。尤其是四個人當中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眼前這隻生物的威脅性這是一隻風冰精,有著九或者更高的挑戰等級,高超的法術技巧和智慧讓它變得極難對付。
可以這麼說。在迦南當中,高等級玩家一個普遍的認識就是:一次遭遇當中,法系怪物往往是最為危險的,這是一個造成隊伍減員的主要因素。
萬幸的是。就如同清楚風冰精地危險一樣,蕭焚也清楚這隻生物那奇特的習性。高超的智慧在一個資深冒險者看來就如同一柄雙刃劍。因為這也說明了對方懂得語言、還有交涉的餘地,尤其是這還是一隻來自中立陣營地生物。不過這不是說風冰精的脾性有多好,相反,這群一直在追尋極寒之冬山脈地生物,對於隻字片語的知識的渴求以不折手段而遠近聞名。
當然,並非法師有多關心這些臨時隊友對於格里菲因幾人來說這本來就是越級挑戰,既然選擇了就有必要做好心理準備但能夠避免的戰鬥就要盡力避免,這一直以來都是蕭焚的信條之一。
而且長時間的冒險以來使他明白了一點,迦南之中若能以非戰鬥手段來處理一場遭遇。往往可以獲得比直接戰鬥多得多的利益。
看到格里菲因小姐用布將火焰之心蓋起來。那張宛若冰霜雕刻出的臉上露出鬆動的神色。“你們,要拿走……這個?”過了一會。風冰精問。
這聽起來根本就是一句質問了,精靈小姐三人一下子緊張起來。不過蕭焚卻制止了矮人激化事態地舉動,他回想了一下對方地態度,然後點點頭:“如你所見,正是。”
一陣沉默。
格里菲因緊抿著小嘴,眼睛裡寫滿了緊張,她有時候看了一眼法師,不太明白為什麼對方會這麼說;她的臉色非常差,好象隨時都要倒下去一樣。
矮人一會撫摩一下鬍鬚上地銅環,一會搓搓手;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好象是熱鍋上的螞蟻。
半身人德魯伊好奇地看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不管是人,還是非人。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聽起來就象碎冰掉在玻璃上叫人難受。風冰精整個從黑暗中緩緩走出,它站立起來,有足足十英尺高比在場的每一個還要魁梧一頭,結實的四肢、身體都覆蓋著一層厚厚地堅冰。有一些地方蝕刻著奇怪的符文字,上面散發著幽藍色的光芒。
據說,這些符文上每一個都封印著一種強大地法術。當風冰精戰鬥時會將它們一一釋放出來;另一種說法是,這些符文上禁錮著那些死者的記憶,他們生前的一切知識都以這種方式存留在那裡,每一枚,就是一個逝去生命的印記。
無論是那一種,都叫法師盯著這些冰藍色符文字皺了皺眉。而另一個叫他心中大為不安的細節是,這隻風冰精身上掛著一些個人物件,他看到一把霜藍色的匕首,一個灰布袋子看起來象法術材料袋;還有一本厚厚的大書,一些不知用途的珠串。這些細節只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隻生物還有職業等級,不單純是一隻怪物那麼簡單。
而跟在風冰精背後,還一頭巨大的霜蜥蜴搖擺著尾巴走出來,這傢伙顯然就是之前那一頭它身上覆滿的冰藍色地甲片上呈現出一道灰一道黑的狼狽模樣,有些地方還有灼燒留下的傷口它靜靜地停在那裡,用一種很不友善的眼神盯著蕭焚。
這東西的出現讓在場每一個人都抽了一口冷氣,連蕭焚自己也捏了一把汗,如果之前一個處理不好動上了手,帶著三個拖油瓶的他估計還真不好辦。
冰霜一般冷漠的臉上,覆滿白霜的長眉微微抖動。風冰精再一次開口了:“我知道,你們。”
這話叫大夥兒發出一陣低嘆,這聽起來象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