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臉怒容的馬其昌正要開口,卻被馬鴻逵伸手攔住了,馬鴻逵淡淡的說道:
“我馬鴻逵這輩子殺人放火、逼良為娼,做的壞事不計其數,可有一點你們可以放心,那就是我說話還是算話的。”
說完,馬鴻逵對著馬其昌點點頭,馬其昌從上衣的袋子裡掏出了一張支票交給了馬鴻逵。馬鴻逵把支票放在了桌子上說道:“這是美國的花旗銀行開的兩百萬現金支票,它在世界上美國開的任何一家銀行都可以兌現,這些是作為賠償商隊的損失。”
馬其昌在旁邊補充道:“還有商隊的貨物都在銀川郊外的軍營裡,一分未少。”
白英聊點了點頭說道:“還算你們會做事,要是你們的電報晚發一天,恐怕就不有今天這麼好的結果了。”
馬其昌又忍不住問道:”白師長,請問你們準備如何處置我們第三、第四師自勺弟兄呢?”
白英聊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這個兄弟我到是聽說了,我們蘇長官打算把他們送到蒙古去和那些老毛子一塊修築鐵路,為我國的鐵路建設做點貢獻,以便洗洗他們身上的罪孽。
恩,我們長官把這個叫做什麼來著?哦,對了,叫做勞動改造。”
“什麼?”馬其昌聽了後不禁氣往上湧,“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他們怎麼說也都是善戰的勇士啊,你們要是把他們收編了也就算了,可你們竟然、竟然把他們當成犯人一樣拿去修鐵路!真是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白英聊冷笑了一聲:“我告訴你,要不是你們見機得快,及時發了那封電文。哼,現在他們早就到天上去給你們的真主修鐵路去了。”
“而且我也不怕告訴你,你們的電文發到我們的指揮部時,我們的轟炸機已經準備起飛了,要不然,哼…,”白英聊的話讓馬鴻逵和馬其昌的後背出了一身細細的冷汗,這個蘇童可真狠B嗣,一言不合就要端人老窩。
“真是後生可畏啊!”馬鴻連長嘆一聲隨即又自嘲道:“看來我馬鴻逵還真是隻有做寓公的命啊。”
“好了,我的肺腑良言就是這麼多了,您兩位就請自便吧。”白英聊淡淡說道:“不過我們蘇長官建議,您最好還是去香港或者別的什麼地方當您自勺寓公比較好,免得日後見面傷了和氣。“馬鴻逵剛剛邁出自勺腳步頓了頓:“這點我老頭子自由主張,不過還是請白師長替我謝謝你們蘇長官的好意。其昌,我們走。“看著馬鴻逵和馬其昌走出了這座馬家花巨資修建的豪宅,白英聊不由得想起了蘇童曾經說過的話,錢這玩意夠用就好,做人不能太貪心,否則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變成人在天堂,錢在銀行,那可就徹底悲劇了。
從察哈爾的商隊被襲,到軍隊出兵進入銀川,蘇童只用了不到七天的時間就完成了對寧夏事實上的佔領,馬鴻逵父子則是被灰溜溜的趕出了寧夏。
這件事在國內引起了很大的反響,有人說商隊的事件是蘇童自導自演的苦肉計,也有人說蘇童是個渾水摸魚的投機分子,可不管怎麼說蘇童威了此次事件的最大收益者,這是個不爭的事實。
時於此事,國民政府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也沒有再向寧夏派出官員,這也是向世人表示蔣委員長預設了這件事情。
張家口在救出了這批人員之後,蘇童一邊派出醫療人員給他們治療養傷,還給了他們一部電臺,讓他們聯絡自己的組織。
不多時,社工黨給察哈爾也發來了一封電文,他們一方面表示感謝察哈爾政府伸出的援手,一方面也答應了會盡快派人來張家口把人接回去。
由於人員太多,只能先把傷勢較重的安排進醫院,其餘的人員都安排在一所兵營裡。
今天蘇童作為東道主攜著小護士一起去兵營看望這些人員,進了這座兵營後發現兵營里人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