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遲疑了下,蹲下來簡單的觀察了下:呼吸急促,滿頭汗…
手掌在額頭上試了下,有點燙手……
所以,這傢伙是把自己折騰病了嗎?
真是脆弱啊。
感慨中還有嫌棄,唯獨沒有同情,但更深的譬如高興倒也沒有。
他還不至於這麼沒品。
諸伏景光目光迷離,整個人彷彿魂魄離體,求生
的本能促使他揪住了觸手可及的東西。
被揪住了褲管的琴酒:“……”
門開了,有著良好工作素質的醫生帶著兩名護士進來,乍眼看,感覺有點微妙,但救人要緊。迅速地檢查完,醫生說了大段專業名詞,最後在飽含不耐煩的殺意中總結,“問題不大,發燒而已,用點藥,多休息,幾天就好。”
“幾天?”殺手眉頭皺得緊的。
醫生以為他在問具體的時間,十分保守地說:“看個人體質,最少兩天。”
琴酒十分不滿,“有沒有辦法讓他馬上醒過來,今天晚上就能出院去工作的。”
醫生很震驚,小眼睛裡彷彿寫了「你是魔鬼嗎」,但迫於對方的可怕程度,他還是很快收斂了多餘的情緒,公事公辦地說:“建議不要出院,他身上的傷本來就很重……”
“行了。”琴酒沒心情聽廢話,煩躁地揮了揮手,趕人:“你們可以走了。”
視線在蘇格蘭臉上繞了圈,頗有種惱恨的感覺:廢物!
虧我給你安排了個大大的舞臺,你居然因為這種原因失約!
獨自生悶氣,乾瞪眼,他都要承認別人說他運氣不好是對的了。
“站住!”忽然意識到不對,琴酒立刻出聲叫住了動作麻利、正要溜走的醫生,指著蘇格蘭,語氣冷漠:“這個病人是隔壁房間的,把他送回去。”
無奈走回來的醫生安排護士去做準備,自己留下來順便幫個忙,但他瞄了眼面色已經好轉過來的病人,又定睛瞧了瞧被病人抓在手裡的某物,再順勢往上偷看了看琴酒,欲言又止:送病人回去倒是沒問題,可如果是建立在扒掉你的褲子的前提下,我們就……
這麼明顯的打量,琴酒自然發現了,這根本難不倒他。
從袖子裡抽出把匕首,在鋒利劃開褲角時,原本精緻的面容忽然扭曲,居然被迫毀掉了條褲子!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
“嘖!乾脆把你的手剁下來吧!”越想越不爽的大哥,無視旁邊醫務人員驚恐、詭異的眼神,陰森的視線放在蘇格蘭的臉上,“總有天要讓你跪在我面前。”
聽起來好像沒有關聯的兩句狠話丟擲來,然而割褲子的手法卻很穩當、專業,不會兒就完成了,收起匕首,抬頭恢復冷酷大哥的模樣,“可以了吧?”
“嗯!”太可以了!
趕緊安排,把病人抬回去!
目送群人迅速撤離,房間再度安靜下來,琴酒撇了撇嘴,覺得有些無趣。
匕首被靈活的手指把玩,不會兒就擱置在旁。
失去了看書的興趣,琴酒起身準備出去轉轉,他的身體並沒有什麼要緊的,會留在醫院不過是還留著話要對蘇格蘭說。現在看來,這話暫時是說不成了。
剛拿起手機,鈴聲便響了下,亮起的螢幕上是萊伊發來的資訊。
我已經在指定位置了。
琴酒沉默了下,然後想到對面是赤井秀,頓時毫無壓力,快速地給他回:取消行動。
熟悉的來電鈴聲響起,顯然句取消並不能讓對方接受。
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大哥無情地滑動手指,拒絕接聽。
要怪就怪蘇格蘭,但凡他爭氣點,也不至於還要多觀察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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